,莫怪安玖熯不肯轻易放弃。
「那怎么办?」她热晕了,也吓儍了,无力招架他如火的热情。「不可以啊玖熯,我们不能……」
「给我,我想要!」不,是非要不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安玖熯挑开她身後的内衣背扣,悸颤的大掌与她的柔软「正面接触」,喉咙里发出既愉悦又痛苦的呻吟,放肆地搓揉她每一寸娇白的嫩肤。
「啊……」衣服掀了、呼吸乱了、空气更稀薄了;蔚甘琳又羞又惊地推拒著他的揉抚,弓著身像被擒住七寸的小蛇般胡乱扭动,全然不知自己挑动的是更狂猛的烈火。「不行,我们还没结……」婚。
「不差这几天,乖,听话。」他懂她的坚持,但婚礼定在下个礼拜,这个星期也过了大半,的确只差没几天,他没说谎,不过是提前洞房花烛。
「不要……」提前履行便没了新鲜感,取而代之的是罪恶感,大大破坏了浪漫主义的幻梦情怀。「不要啊玖熯!」
蔚甘琳难安地推挤他的胸膛,就在万恶的魔手揉压上她敏感的大腿,背部和手肘同时用力往後一撞,顿时「轰」地一声,将这对纠缠得难分难解的小儿女,由激情的深渊猛力拉回现实--
倒了,原本该牢牢钉在墙上的那片书架竟然倒了!安玖熯难以置信地瞪著「趴」在地上的书架,张大的嘴怎么都合不拢。
她什么时候成了「神力女超人」?
「怎、怎么会倒了呢?」蔚甘琳手忙脚乱地整理被他解开、弄绉的衣服,一方面因为「危机解除」而松了口气,一方面又质疑装潢公司偷工减料,心绪很是复杂。
安玖熯两手插腰,抬头睨了她一眼。情势陡然天大逆转,著实令人措手不及,再怎么漫天的欲望也因此灰飞烟灭;他霍地觉得好笑,忍不住垂首摇头。
「一定是装潢没做好。」蔚甘琳有点心虚,不敢迎接他夹带责备的眼,两只眼只得随地乱瞄。「要不要打电话叫他们来……欸?」
「欸什么欸?」不晓得自己该拿她怎么办,安玖熯不得不板起脸强自镇定。
「这後面怎么湿了一大片?」只见原本钉牢书架的壁面一片深色水渍,明显是因为潮湿所引起的现象。「会不会是漏水了?这样怎么放书?」
安玖熯愣了下,忙靠过去检查损害程度。
数道深色痕迹由天花板的接缝婉蜒而下,看起来是楼上漏水造成楼下泛滥成灾:钉牢书架的钉洞因潮湿的关系也松动得无法抓牢铁钉,难怪整片书架会应声而倒。
蔚甘琳说得没错,书本和书架都是怕潮的物品,木质书架遇湿易腐,书本容易发霉、长虫,还会变形、夹页;如果没发现书架後方的「惨状」,等开工大吉、书本上架,恐怕将会是笔不小的损失。
「怎么样?有救吗?」蔚甘琳挨近他身边,脸上满是担忧。
「没问题,抓漏後再烘乾就好了,我会叫人来处理。」拍掉手上的漆块,他抿紧唇吐口长气。「算你运气好,不然无故弄倒这片书架,你的小屁股就要遭殃了!」
话当然得这么讲,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因欲望没获得纡解而迁怒。
「所以我帮上忙了?」她的眼楷、眉桧都在笑,心花朵朵开。
「是,我的好老婆!」无奈地翻翻眼,安玖叹微勾唇角,摸了摸她的发。「都是你的功劳行不行?」
「那当然。」蔚甘琳扬起下巴,志得意满极了。「这下子你总该相信我有帮夫运了吧?」
艳阳高照,是个适合婚嫁的好日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安玖熯担了好久的心,到了此刻总算能真正放下了。
戒指套上她右手的无名指,表示这女人从此和他纠缠一辈子;他不用再担心别人觊觎她的美丽,不用担心别人跟他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