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长得不好看就别留,影响我的食欲会有很多人遭殃。」丑话说在先。
「嗯,让寒翊带回去当小妾好了。」省事。
寒翊听了直瞪眼,「属下家有妻小,将军正好缺个铺床的……」
一道娇声阴恻恻地传来,「寒大统领,你眼中没有我的存在吗?」他死定了。
「曲姑娘误解了,在下的意思是铺床打扫的下女。」顾著前头有狼,忘了身後有虎。
吓出一头冷汗。
「算你拗得有理,暂且饶了你这回。」透骨银针可以收起来了。
「多谢曲姑娘手下留情,在下该告辞了。」时辰差不多,他们也该起程了。
「告辞?!」她瞄了瞄一言不发的冷峻男子。
「将军没告诉你我们将立刻回转京城吗?」
美丽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早走早好,省得老是在一旁妨碍我和漠哥哥培养感情,我早就想一人踢一腿,送你们去投胎。」
「咳……将军,我们先走了。」再不走就没命走,他还想和小兔儿厮守一生。
「嗯。」玄漠漠然的一点头。
一行人像背後有鬼追赶似连忙往驿馆外溜,这时哀戚的哭声传入曲喵喵耳中,她蓦然一惊。
「喂!等等,你们好歹留下一、两个人好处理里面那一个呀!」美人儿是不做事的。
她不喊则已,一喊众人跑得更快,人人争先恐後的逃离她的视线,只留下一片无云的天与她对望,四周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怎麽回事?太不尊重人了吧!好歹她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美人不值钱了吗?
她不由得咬牙切齿地恨起坏了美人行情的那三个女人,貌不惊人还能嫁到显贵的夫婿,简直是老天没睁眼,错牵了怪姻缘,最该有报应的人是她们。
不气、不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容易老,美人最怕迟暮了,她得多采些养颜的花花草草备著用,这年头黑心的土匪真不少,抢了就跑还不给银子,叫她要钱去追月山庄的地底挖。
哼!信他才有鬼,真要敢去挖肯定断手断脚,何大、白二两位高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银子和命她选择後者。
不像某人嗜银如命。
「漠哥哥,你的属下好无情哦!他们抛弃貌美如花的我,人家伤心欲碎。」她掩面低头哭泣。
玄漠大掌罩著她脑门,「要我帮你补补心吗?」
「怎麽补?」抬起头,她眼眶中没有一滴泪珠,清明似湖。
「这样补。」低下头,他顺应渴望多时的心吻住她惊讶无比的唇。
木头也是会开花的,朽木适合养娇贵的兰,尤其是不沾阳春水的风骚猫儿兰。
多馀的十二骑走得刚刚好,瞧他多认真的相濡以沫,一口香涎都不放过地吮入自个口中,还贪心的喊著不够一吮再吮,吮肿她美丽桃瓣。
谁说男儿不多情,只是欠春风。
人对了,哪管得天时地利,天雷勾动地火是谓危险万分,一不小心火烧上身,要灭不易。
「哎呀!死相,你补过头了啦!害人家见不得人了。」好痛呐!他吻得可真重。
「肿了。」轻搓著桃心瓣,玄漠的眼底有著不自在的爱怜。
「还说呢,你是八百年没吻过女人呀!害人家差点喘不过气来。」幸好她雪莲吃得多,内力深厚。
「我是没吻过女人。」她们不值得他用心,纯粹是一时的宣泄管道。
「真的假的?」她拉开两人距离,狐疑的眼神直往他身上瞄。「你不可能没碰过女人。」
「何以见得?」这种事由外表看不出来吧!
她嗤笑地一握他下颚绷紧的皮肉。「我会看相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