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味的餐桌前坐定,大摇大摆的狂性令人摇头。
至少服侍她俩的主厨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吃呀!别客气,那人虽然长得猪头猪脑不像人,可是他请的厨子都是世界一流。」好棒的鹅肝酱。
手还在抖的季缈缈握不住叉子,「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要不是你我早走人了,少给我添麻烦。」于弄晴硬是叉了只法式明虾往那张小嘴里一塞。
「对不……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难过地嚼著虾肉配眼泪吞。
「你能不能不要哭哭啼啼地影响我的食欲,你当是送葬呀!」于弄晴毫无身为囚犯的自觉,照常大口地吃吃喝喝。
吃饱了才有体力逃走,白痴才会坐以待毙,任人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可是逃字诀的专家。
「你不怕吗?」她怎麽还吃得下去,不担心家人会因两人的失踪而忧心?
她瞄了一眼一脸得意的汉弥顿,故意大声的说:「他是空有其表的纸老虎,只敢咆哮不敢吃人,你瞧他牙都掉光了。」
「弄晴姊,你别说了,万一惹得他发怒……」她好勇敢,如果自己能像她一样就好了。
「放心,他和去了势的公狗没两样……啊!小心,汤洒到我了啦!」笨手笨脚的厨师。
「抱歉,容我为你服务。」一身白衣的厨师谦恭的递上餐巾。
咦?好熟的声音。「狗主人养的狗……乔川?!「 喔!天哪!她真的不要活了,他真来了。于弄晴目不转睛的瞪著满脸职业性笑容的厨师。
她也不过才失踪一天一夜,这群男人干麽非要将全世界吵醒,每个过往情人都想来嘲笑她一番吗?她有逃出去的能力不需要人救。
看来恐怖份子挟持的民航机还不够多,起码没毁掉他要搭乘的那架。
「怎麽了,你说乔什麽?」听她一喊,汉弥顿警觉的提高注意力。
他突地觉得太过平静,她身边的那些守护者不可能没发现她不见了。
「为什麽没有苦面和大蒜面包?」她要把它们全住某人的身上倒。
吓死人了,这个小女人老爱出状况。金发厨师暗吁了一口气。
「下次再命厨房弄,我的女人想吃什麽就有什麽。」原来是食物不合口味,是他太紧张了。
谁是你的女人。「别忤在那里害我胃口大失,麻烦你留给我一些私人空间。」
「是吗?」他没有移动的迹象。
「英巴斯.汉弥顿你这头猪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非要我吐给你看才高兴呀!」猪都比他可爱。
「艾莉莎……」不悦的斥责尚未出口,一盘奶油派已正中他脸上。
她依然很不怕死地发出嘲弄声。「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你是知道的,要狮子吃素实在很难。」
「你……」一抹掉派皮,他恼怒的一瞪。
「不送了,把自己打理得像个人再来。」她送了个飞吻讥笑他的笨拙。
一身奶油味的汉弥顿气得扭头就走,命手下守在门口绝对不准她出门,怒火狂燃地迁怒下人,高扬的吼声隔著门板传来。
女子的大笑声不绝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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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你还要笑多久?」
放轻的男子声微带著一丝无可奈何,似乎被打败的有气无力,他细心的查看四周有无监视系统或窃听器,观察屋内的逃生路线。
一发觉安全无虞,口气难免加入些教训意味,只是对方听不听得进去是另一回事。
像是对著一群企鹅讲解人生大道理,它们表面仿佛凝神屏气的专注听讲,其实背地里正交头接耳地讨论人这种生物从何而来,水一泼淋了人一身冰。
「晴,你的手肘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