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再说好吗?”
“我要立刻有答案!说!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
“等我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跟你说。”她强硬的态度让齐逸均有些恼羞成怒。
懿臻却不肯放弃,仍旧继续追问:“我要一个说明、一个解释。”
“夫为天、妻为地,我自认行事不必样样向你报备。”
“你认为适时的说明是报备?难道做为你妻子的我,对于攸关己身的事,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
“在庄里,你的地位与我一样,绝对不会动摇。至于其他,我希望你能有分寸。”
父亲与母亲当年的事,并不见容于世俗伦常。即便豪放如她,也不见得能够完全谅解,他不愿意说出,是怕她因而轻视公婆。
再说虽然爹娘婚后始终恩爱逾恒,但他却能感受到娘心里一直存在着对她姐姐的深深愧疚。
所以,就算必须赔上懿臻对他暂时的不满,他也一定要完成娘临终前的交代。
这段往事因为不便启齿,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干脆什么都不说。懿臻是个开朗的人,久了应该就能接受他对莞蓉的安排,就像娘对爹一贯毫无质疑的顺从。
齐逸均的沉默引起懿臻强烈的不满,她继续严辞抨击。
“你所谓的‘有分寸’是连告知、进而互相沟通的机会都没有?”
她不解,他一直是个体贴的丈夫,为什么会变得这般的迂腐?
“够了!我认为你已经逾越做妻子应守的分际了!”
“我逾越本分!?”懿臻一步步逼近,“齐大庄主、相公大人,那日你在黑林山上对我许下山盟海誓的时候,只说会如何的疼我、爱我,怎么不提我该守的分际邓寸至今日,“请问,我是如何的逾越本分了?”
“够了!这就是你对丈夫该有的态度吗?”
“你是在怪我对你不敬唆?那你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丈夫该有的作为吗?”
“你太放肆了!”懿臻一番话激的逸均勃然大怒,“从来就只有妻敬夫的,古往今来可曾听说过,有做妻子的人像你一般的桀傲不驯?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你、太、过、分、了!今日的事,你没有一点点想要沟通解决的诚意就罢了,还无端端的牵扯出我永远没有办法再见到面的父母出来,齐逸均,你太令人失望了!”
说完懿臻便像旋风一般的冲出议事厅,留下懊恼的逸均。
眼前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帮莞蓉脱离白家的掌控,日子久了,臻儿一定会谅解的。
他希望!
※※※
懿臻一路冲回恋懿园,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小莲。
才进厅里,小莲就看到懿臻捧着肚子,似乎十分难过。
“夫人,您怎么了?”
“我的肚子好疼。”
看懿臻痛得脸色发白,小莲急忙说:“我去告诉庄主!”
“不!不准去告诉他!”
“那——”小莲急得慌了手脚,“那我去请贺大夫来看看。”
“不!”算算日子,月事也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她一向是很准时的。难道说……
“不许把我今天肚子痛的事情说出去,万一传到庄主那里,他一定会处罚你护主不力,懂吗?”等疼痛较为缓和,懿臻平静的交代。
她满意的看到小莲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好了,我歇歇就没事了,你下去吧!”
“夫人,您真的没事吗?瞧你,脸色还苍白得很哪!”小莲走到门边,仍然不放心的频频回首。
“我休息一下、睡个觉,就会没事的。你放心的去吧!”懿臻强颜欢笑。
遣走了仍不放心的小莲之后,懿臻虚脱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