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老夫人把目标转到我身上,恐怕……恐怕再等个几十年,还等不到。”
“这么没自信!”他笑睇着她。
“不是我没自信,只是我真的看不出老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仰望着夜空,她撇撇嘴。
“如果我坚持你得打动我娘的心呢?”
“那就请你行行好,先把啸龙剑给我,等我把剑拿给我爷爷之后,再来和你们这群人慢慢厮混。”她睨他一眼,扬起了笑容。
“别老惦记着你的啸龙剑——你的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吗?”
他黑眸灼灼的望定她,眸底尽是浓浓的深情蜜意。
危心月噘起嘴,“—……一点点啦!”
“只有一点点?”
“比一点点,还……还多一点点。”她的脸颊酡红,“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啦!”
“我就是喜欢这样看你。”他漾开笑痕。
“很……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去挺不方便的。”他压住她的身子,“在这儿,只有我们两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我没有要做什么呀!”
看见他眸中氤氲的情欲,她羞得不敢和他对视。
岛津基拓回到朝阳楼,已有三日了。
三日来,他足不出户,每日都陪伴在危心月的身边,甚至连她进厨房帮忙,他也紧紧跟着。
他想过心月那日说的话——直接和他娘说明白、讲清楚。
他会的!
不过,得等他娘对心月有更进一层的喜爱,还有,他要以行动来表示他喜欢心月多于秋子,好让他娘有心理准备。
免得他告知这事时,让他娘大感震撼,而反感的排拒这事。
站在窗边的秋子,看着在花园里采花的危心月和岛津基拓,眼里不禁充满了怨慰。
“小姐,你在看什么?”
小澄朝她凝望的方向望去。
“哼!”秋子气得族过身,眼不见为净。
“小姐,你看看,藩主他一回来,每天都和危姑娘腻在一块,两人形影不离,再这么下去,恐怕……恐怕“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她,他偏要选她?”秋子气得泪涟涟。
“小姐,你比危姑娘好上一万倍!”小澄为主子抱不平,“我看,不使绝招是不行了。”
“什么绝招?”
“主动去勾引藩主!”
“勾引?”
秋子的眸中燃起了一线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放手一博——
夜深,岛津基拓在送危心月回房后,他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要关上房门时,小澄神色匆匆的跑来。
“藩主——”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岛津基拓皱拢眉头,纳闷的问。
“我……我……家小姐她……她……”小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镇定点,说清楚!”
“我家小姐她心口绞疼,请藩主过去看看她——”小澄神色焦虑。
岛津基拓看小澄急成那样,不疑有他的踏出房外,大步前往秋子的房间。
小澄暗松了口气,只要能请得动岛津基拓,这计划就算完成了一半。
稍待了一会儿,小澄又赶往老夫人的房间,打算去请老夫人来看戏——
“啊——啊——”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秋子连忙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秋子,你怎么了?”
岛津基拓进人秋子的房内,看到秋子弓缩着身子,神色似乎异常的痛苦。
“岛津君——”秋子伸出手,痛苦地呼喊着。
岛津基拓犹豫着该不该伸出手让她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