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著玩的。
如风闻言,恼羞成怒,没被箝住的右脚使力往後一踹,“混蛋!我还没嫁人,怎麽可能怀孕!”竟敢这麽糟蹋她的清白。
少年被踢痛了,气得骂出连绵不绝的三字经。
另一名少年就万分不解了,“没怀孕,那你吐个屁?”
“你的手都摸过来了,我忍不住要吐啊!”
“原来如此。”少年点点头,复又想到,不对啊,这不是等於变相嫌弃他的手脏吗?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气得双手又抚上如风的颊,一阵搓揉,“那这样呢?你敢吐?!老子就摸到你不吐为止!”
如风被摸得哇哇叫,小武见情况愈来愈糟,连忙通知一旁百~万\小!说看到变成书呆的城松。城松抬头望了下,也觉情况不妙,他搁下书本,先用手机报案,继而来到两名少年面前好言相劝,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拨开不良少年对如风的触碰。
“是舍弟冒犯了,请见谅。”
他人高手长,两三个手势就将如风安全的锁在身後,动作快得连不良少年都还没摸清情势,手中的“人质”就这麽不翼而飞。
两名少年不爽极了,马上动手,没想到城松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五招之内就将两名少年撂倒,如风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你没事吧?”城松关心的问她,目光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扫过一回。
“脸弄脏了,洗洗就好。”如风语毕,就转身跑到一旁的洗手台洗脸。
城松转而查看小武的伤势。
两名倒地哀号的少年犹不甘心,虽然不敢再正面向城松挑衅,但绝对不肯放过如风,拿起草地上一根木棍,趁城松没注意,悄悄往如风的方向移动,待城松发现时,木棍已狠狠朝如风的背打下去。
“小心!”城松喝道。
“什麽?”洗完脸的如风,闻言转向左後方移了一步,巧合的错过了不良少年的攻击。
不良少年使出全力,不料攻击落空,整个人撞上石铸的洗手台,完全昏了。
几乎被吓破胆的城松,狂奔至如风面前,将不明所以的她……紧紧拥入怀中。
夜幕完全罩上大地,公园灯亮了,昏黄的灯光下,如风心跳坪坪,微风拂过她的颊,拂进她的心,她听见城松的心跳,和她的”样急促。
缓缓的,她举起双手环住他的腰。
“他喜欢你。”筱瑜凑到好友身边,解释道。
如风想了下,摇摇头,“不可能,他没牵过我的手,也从来没有说过什麽体贴的话。”
“有的男人就是这麽钝。”筱瑜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好像她“身经百战”似的。
“他们嘴裹不说,却把心意化为行动。如果他将你当成普通朋友,绝不可能担心到拥抱你,所以城松一定是爱上你了。”
真的吗?如风脸红心跳。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头一阵甜丝丝的。如果城松真如筱瑜说的那麽喜爱她,那不是太美好了吗?她求神问——,老天爷终於睁开眼,赏她一份美好的情缘以弥补她过去的倒楣。
江城松是个好男人,经过长久的相处,这点无庸置疑,每个人都可以打包票!和他谈恋爱,一定也是件很棒的事。可是,既然如此,为什麽她每夜梦境里的男主角,永远是君慕天呢?
毕竟是初吻的对象,毕竟是她第一次动心的异性,明明慕天也只有那张脸胜过城松一点点,其馀个性孬种怕事、小器成性,缺点还真是多得数不完哪。
但,慕天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啊,比方他长她四岁,懂得为她设想,孬种怕事反过来说,也能解释成明哲保身、懂得避开危险嘛。他的温和或温吞?——能够和她的冲动互补,所以,不能因为条件更好的城松出现了,就完全磨灭慕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