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她向来不喜欢戴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身上只有手表一只。
「妳觉得哪对好呢?」
「你挑吧,我好累。」
「这对怎么样?」
「太秀气了,我不要。」她的眼一瞥,手指着玻璃橱柜中的一对戒指。「这对好。」
「不行,太中性了。」裴靖谦摇摇头。
「不管,我要这对。小姐,包起来。」她累得不想再挑,既然看到喜欢的,自然紧咬着不政。
「水泥浆!对戒不是只有妳一个人戴的。」他有些不悦。
「可我就是喜欢这对。」
「呃……」店员看着两人争执,有些傻了眼。
「喂!都快当人家老婆,说不定过些时候就要当人家母亲的人了,就不能女性化一些吗?」
「我就是这样,你不是说你喜欢这样的我?」
「我……」她的一切他都爱,只是他也想看她女人味的一面嘛。平常时候,她除了裤装还是裤装,唯二的两条裙子,早就不知道让她藏到哪儿去了。
「你就会唬弄我。」她瞪着他,小嘴一扁。
「小姐,包起来吧。」他真是头痛。
「我就知道你爱我。」雪霓满意地漾开了笑。
和他相处不算短的时间,雪霓渐渐能抓住如何驾驭他的窍门,相反的,裴靖谦却愈来愈拿她没办法。
他们出了珠宝店,上了车准备离去。
「等一下!」雪霓又跳下车,裴靖谦赶紧跟上。
「喂!你等等。」雪霓挥手叫着前面瘦小的男人。
那个男人回头一看见他们,立刻拔腿就跑。
「快帮我追上他,快!」雪霓气喘吁吁的。
裴靖谦一脸莫名,不过还是帮她追上了那个男人,将他拎到雪霓面前。
「你……」雪霓顺了顺气,看着眼前有些发抖的算命师。「你命算得好准喔!」
裴靖谦明白后,立刻放下这个算命师,还不好意思地拍整他的衣服。
算命师一愣。「喔,是呀是呀!」
他松了一口气。呼~~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这位小姐拆穿了他的西洋镜,要找他算帐咧。
「咦?你的痣怎么有点剥落……」雪霓轻扯着痣上的毛,没想到一扯就掉了。
「假的!」
「小姓,饶命啊!」算命师立刻求薛。最近他运气背,老是被人抓包。
「原来你是假的!那你怎么知道我爹他生病?还有,你为什么知道,我朋友有血光之灾?」
「我……我不知道,是一位胖胖的老先生和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是他们要我这么说,我就这么说的,至于那个和妳在一起的女孩,我是乱猜的。我是看她眉头紧皱,再想这个年纪的女孩多半都为情所困,所以我才大胆猜测的。」
「你──」雪霓抡起拳头。「真想揍扁你!」
听他形容,那两个人一定是爹地和郑秘书长,只是他们为什么要骗她呢?
她想起算命的说过,如果不在年底结婚,爹地就会死掉的话。难道,爹地联合一伙人来骗她,只为了把她嫁给裴靖谦?还有,这次故意要把裴靖谦调回美国,难不成也是将她推向裴靖谦怀中的计划?
一定是的!真是可恶!
「怎么回事?」裴靖谦也皱起眉。
「晚一点再说给你听,我们先去医院一趟。」
去了医院,当初父亲的主治大夫在雪霓的逼问之下,终于招了。
「没想到我们全落入人家的算计里了。」裴靖谦不知该气,还是该庆幸,就是因为有两个鸡婆的人,他才能娶到美娇娘。
「可恶!」她拳头紧握,而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地放开,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