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多啜日浓烈的白垩酒,"你打算藏多久?我亲爱的妻子。" 翠安的脸自他座位后方的垂帘中现出,她双手揽住达伦多的颈,撒娇的在他耳边说:"你不会怪我吧?达伦多,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人家不过心理不平衡,凭什么那个丑女有资格嫁给赛瑞斯?赛瑞斯与她根本一点都不配。对不对?" 达伦多阴郁的神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翠安的娇嗲攻势下瓦解,他又喝下一口酒,"你白己听见赛瑞斯说的话,离他与薇卡小姐远一点,否则……" "你想怎么样?"翠安嘟起嘴来不驯的叫道。
他摇摇酒杯,不回答。但翠安已经自他冷硬的神情读出他的意思。他会把她送回去,那个她最痛恨的地方。
"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血没肉的人,我当初怎么会选你?我真是犯下最大的错,如果我选的是赛瑞斯,他会把我捧得像手中的明珠,我说什么他绝不会违抗我的。"翠安跳起来,刺耳的嘶声低吼。
达伦多举高酒杯像是朝她敬酒,"你选的不是我,翠安王妃。你选中的是我的王位,所以不要弄错这一点,我选中你才是最大的悲哀。" 翠安的脸色发白又转青接着呈现红色,"哼,你如果送走我,我也不是没有法宝的。达伦多,听好了,我有了你的孩子,是的,北海国的正统断承人就在我的肚子里,如果你还想要看到他,我劝你从现在起不要想把我送走,也不要干涉我做任何事。" 她说完后!笑得非常邪恶地离开了,达伦多注视着自己杯中酒,良久都没有说半句话。
+++++++++++++++++++++++++++++++++++++++++++++++++++++++++++++++++++++++++++++++++++++++++++++++++++++++ 薇卡站在落地窗前,双臂交叉在胸前,手摩拳着手臂。
"你冷吗?"赛瑞斯在她身后问道。
那股寒冷与室内无关,它来自内心的世界,阴暗的深处,幽深的谷底。无关任何的天气,只是单纯的一种心寒。
他弯下头俯身把唇印在她的颈项上,暖热的双唇是如此的撩动她的感官,但她却没有办法动弹,她僵立着,希望他能走开。内心的怀疑就像一滴毒药浸入她的血液中,让她失去所有的感觉与感受,只留下麻木在扩散。
他的手自后向前搂住了她,身体更亲密的贴住她,双唇向上合住了她的小耳朵,舌头挑逗的卷入并玩耍着。过去这向来能让她失去自持,但今天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她只能想到……他在利用你,赛瑞斯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他开始轻轻的咬嚼着她的耳朵,"薇卡宝贝,我需要你。" 过去这句话总能令她感受到需要的美丽,盈满自信与快乐的感受,但现在它只留下一句伤痛的话:赛瑞斯爱的不是你,他一直爱我,你只是个幌子罢了。
他似乎发现事情有所不一样了,他停止他的亲吻,沉默地注视着她。他俩的影子透过室内照明清晰地反映在落地窗前,他站在她身后的模样,就像是屹立不摇的巨石一样。
"她对你说了什么?"他终于问出口。
薇卡从没发现他们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过,他的神情木然,声音冷漠,像在武装自己面对些什么……如果翠安说的是事实,那么她该怎么办才好?如果他能解释翠安所说的事,她又是不是该相信?
头一次,薇卡难以下定决心。
"说,薇卡。"他直率地命令,握着她双肩转过身来,"如果你决定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