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曾改变,没有人比她更爱你了。」有福不会享还外推,真是不知好歹。
「莲儿,不许多嘴。」心直口快的个性再不改一改,迟早会吃亏的。
「小姐,您不要不好意思,喜欢悔少爷就该明白告诉他,不然他会以为您钟情的是业少爷。」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事,放在心里的话不说出来有谁明了。
虽然她只是个奴婢也希望小姐得偿所愿,不必再为情所困而伤神,悔少爷的推拖实在叫人看不下去,她不吐不快。
「莲儿,小声点,你让小姐羞愧不已。」她这张嘴真是没遮没拦,不懂得看人脸色。
「怎么会,我是实话实说……哎!你干么掐我。」不能说实话吗?
处事沉稳的荷花暗叹了口气,轻扯莲儿的袖子要她少说一句,偏她木头似的未有所察觉,不分轻重的胡乱放话,她只好妞拧了她一下省得丢人现眼。
喜不喜欢这类话不是下人该越权的事,受礼教约束的小姐只能用暗示的语气来传达情意,真要说出口岂不羞人,难以容身。
不懂事的莲儿一而再的揭露小姐的心事,听在旁人耳中还以为是小姐指使的,意在厚颜求欢,无闺阁千金的含蓄,骄蛮夺爱成其私心,这要传了出去还能听吗?
她太莽撞了。
「表哥,教导侍女无方多有得罪,请勿见怪。」她说出她心底不敢开口的话,但总是有欠思虑。
漠视其言的司徒悔只丢下淡淡一句伤人言,「侍女无耻难道不是你教出来的吗?」
「表哥……」她为之一震,神色瞬地灰白,不敢相信一向待人有礼的他竟说出如此冷酷的话语。
「小姐,您没事吧?」一见主子神情有异,心中为她不平的荷花连忙伸手一扶。
她摇摇头表示不碍事,微微受伤的眼神仍瞒不了人。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不懂吗?」他可是名分已定的男人,哪能由着一个丫头说嘴。
像是下了决心的楚仙仙哝语轻逸。「我知道是迟了些,但是我自认为各方面皆优于马姑娘,你该重新考虑这桩不合宜的婚事,因为我喜欢你。」
无以复加的倾慕,难收心。
「我不喜欢你。」司徒悔在笑着,像在说着天寒加衣一般的云淡风轻。
「为什么?」一句话就抹煞了她的深情,她难以信服。
「不为什么,看到你我没有心动的感觉。」尤其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唇瓣抖颤,她突觉发寒。「因为我不够美吗?」
世人皆惑于她美色情难自拔,为何他能不为所动的拒绝她,莫非她做得还不够好。
「你认为小熏儿和你相比,谁较出色?」美则美矣!缺少人性。
想起那好动的小身影,他是感慨多过欢喜心,她还是怀疑他的动机,以为他是为了赢得比赛而接近她,真叫人气短呀!
谁叫他先前逗弄了她太多回而不肯明说,这会儿自食恶果得不偿失,做再多弥补也改变不了既定印象。
说不定连上了花轿拜了堂她还会自掀红头巾大笑,当是一场玩笑跳窗离去。
真是伤神。
当然是……我,这句话楚仙仙没说出口。「以容貌而言,她不如我。」
「但是我要的是契合的妻子而不是谪尘仙子,美貌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他看的是心。
「品德呢?家世呢?你怎能确定她与你契合,我比她更了解你的喜好。」一时的失控让她口气略重些。
他怎能无视她的付出和执着,她真是用了心爱他,不曾嫌弃过他病弱的身子。
但,他真的虚弱吗?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印堂饱满,面色红润,气定神闲宛如一座山,不见个疾声宏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