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这女子的五官,简直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一双厉眸则是扫遍了她的全身。
瞧她一身蒙人标准服饰──白色水袍、红色坎肩、以及绣有吉祥图案的兽皮短靴。那条彩色绸带束腰,将她完美纤细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
「凌……露。」或许是畏惧于此人慑人的气势,待凌露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两个字已由她口中颤抖说出。
「凌露,很美的名字。」他细细的咀嚼后,道:「而你……就像是一朵沾了露水的花儿般,美丽并且教人垂涎。」
语落,她弯下腰,一把捞起她轻盈的身子,紧接着冷硬的薄唇已朝她微张的小嘴覆了上去。
「不……」凌露吓一大跳,本能的出手捶打他,却遭他一把攫住,反剪在她的背后。
「从来没有女人胆敢抗拒我,你是第一个。」抬起头来,他唇边勾起一抹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不过,只要是我心里面决定好了的事,就不容许他人阻挠,包括你这个美人儿。」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仰头盯着他深沉难懂的黑眸,凌露不禁心慌的问。
「要、妳。」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她。
「唔……」凌露没办法说话,只好以扭动身体的方式来表达抗议。
可她却不知道,这样做只会引发男人更强烈的欲望。
「你这个恼人的美人儿!」放开她的唇,他低咒一声。
「不……不要,你快点住手,住手哇!」被一个野蛮的陌生人如此任意的轻薄,凌露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她的声音,不觉让他忆起一个人,一个满脸污泥的女人──
倏地,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伸手褪下她肩膀上的衣服。果然,一道尚未消退的疤痕,正清晰地印在她的左手臂上。
「你手臂的伤是打哪来的?」眯起了黑眸,他沉声问道。
羞怯的抬手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口,她仰起头来盯着他道:「扬……扬说是被你们汗射伤的。」
「扬?!」这个字,让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
「就是耶律扬呀!」她脑筋突然一转。对喔!她怎么忘记把耶律扬的名字搬出来,他是个将军,权势一定很大。「他……他可是你们的护城将军,而我……是他的女人,要是你再这么放肆下去的话,当心我叫他砍了你的手。」
情急之下,她只好胡谒一通,只希望能够将他吓退。
果真如他所猜想的。有生以来,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气愤过,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遭人欺蒙,而那不知死活的耶律扬,居然敢犯他的大忌!
犹记一个半月前,当他差人去向耶律扬要人时,所得到的答案却是他已将她送走。看来,他应该是发现这名女子的美貌,为了一己私欲才会将她藏起来,想留着自个儿享用。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他一定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来!不过……得先等他征服眼前这个教他热血偾张的美人儿。
「他的女人?」拓雷心中不断涌起一波波强烈的妒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么说……他碰你了?!」他愠怒道。
「当然没有。」迟钝的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气,自顾的道:「人家扬可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像你这般无耻……呀!」
突然,她左边的柔软遭他用力的握住,强劲的力道令她吃痛的呼喊出声。「你……你做什么?快放手啊!」
她伸出双手想将他的手指扳开,但他却越握越紧。
这大胆的女人竟敢骂他无耻,不过更叫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痛恨听到「扬」这个字由她迷人的小嘴里吐出!
「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他将脸凑近,咬着牙恶狠狠的道:「如果你胆敢在我面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