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客人都不剩。
霍初趣唤不回顾客,马上回头将怒气发在西门夏衣的身上。“格老子的!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儿,把俺的客人都给赶跑了!”
西门夏衣仰头淡淡地觑了他一眼,“霍老伯,我从头到尾都没说半句话,好吗?”
“俺……”
“伯母,多少钱?”
“俺不收你的臭钱儿!”
简茴莱此刻确定了,她老公绝对是喜欢夏衣的。若是讨厌他,以霍初趣的个性肯定收他个九千一万才放人!
西门夏衣掏钱的动作依旧,“我有钱付帐。”
“有钱的话就拿去理发厅剪头发!看你这什么模样?男人还留这么长的头发简直是败坏社会风气!”霍初趣将锅勺夹在膝下,空出手拨弄西门夏衣的中长发。“去理个光头回来,俺天天请你吃面!”
“敬谢不敏。”
要他花钱去理光头?嗟,不如叫他掏钱买棺材抬去葬算了!
“还有,大男人干么学女人戴耳环?又不是同性恋或娘娘腔!”
霍初趣的手又袭向西门夏衣的左耳。他撇开头想躲,老霍更火了,使劲儿想捏抓……
谁知竟直接扯下西门夏衣左耳上的银耳环。
鲜血直流。
“我的天呐!老霍!你在干么呀?”简茴莱吓得大喊,“夏衣,有没有怎么样?痛不痛啊?哎呀,血都沾到你的白T恤上了!”
“俺……俺……”霍初趣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当场手足无措,愣在那儿。
“夏衣,你等一下啊,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伯母,不用了,没事。”西门夏衣也不管左耳上的伤口,放下面钱站起来。“我有点累,先回去了。”
“夏衣,唉,夏衣!老霍,你还愣着干么?说句话啊!”简茴莱气得拍打丈夫的肩膀。
“俺、俺……”望着西门夏衣离去的背影,霍初趣低头望着那只还捏在自己手中的银耳环。
“完了,米雅知道肯定会掐死俺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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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霍米雅焦急的跑步喘气声在入夜的街道中响起。
“叩、叩!叩、叩!”
在她频频的敲门下,没多久西门豪宅的大门夜灯便亮了起来。“谁啊?”
是管家彭妈的声音!“是我,米雅啊!彭妈,帮我开门好吗?我有事要找夏衣!”
“少爷他可能已经睡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拜托你帮我开门,彭妈,我一定要见到夏衣!”
霍米雅知道他一定还没睡,是的,她就是知道!
站在西门家气派的大门外好半晌,霍米雅咬着上唇等得好焦急。终于,她听见开锁的声音……
彭妈戒慎的脸色出现在门扉的另一头,“米雅,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我……”
“进来吧。”
她跨进门里,绞着手走进大厅,却赫然看见沙发上的西门夏衣。
彭妈缓缓走过来,“少爷,已经让霍小姐进来了。”
“你上去休息吧。”夏衣淡淡说着,不带一丝情绪波动。
“是,少爷。”彭妈望了霍米雅一眼,走上楼梯。
宽敞的大厅里只有一盏微弱的小灯亮着,霍米雅揪着手、咬着唇望他。
沙发上的西门夏衣显然没有说话的兴致。
那么……只好由她先开口了。
“夏衣,对不起,我爸爸他……不是故意的。”
依旧静悄悄。
“你的耳朵……还痛吗?”
时间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