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钱那是要说什么?”她眯起眼睛开始以小人之心打量他。“小气就小气,干嘛假仙!当年还不是连一些小东西都不让我买,才会休了我!”
他被冤枉得有如哑巴吃黄连,连叫屈都叫不出来。
老天!她居然翻起旧帐!
“我……”他想为自己找个好理由,不料这一切都停顿在她一个不耐烦的手势中。
“好了好了,别再为自已找籍口,理由一大堆,只要你心中记得感谢我就行了,我呢……”
她正想再为自己多美言几句,却听到有人大喊:
“罗——若——平——”
声量之大,很像每天在总统府前喊升降旗典礼开始的宪兵。
她立起尖尖的顺风耳,要他一起噤声。
“罗——若——平——”
再听一次,这下她可得意了。
“找我耶!我有访客哩!这么多年我有了第一个访客哩!”忍不住兴奋的情绪,她硬是拖着他一起去开门。
严浩恭硬着一张冷面孔,极不情愿被拖着走。
门一开——
乖乖,这可不得了。
在不远处隔壁罗若平家门口站的是个高俊挺拔、帅得可媲美布莱德彼特的大帅哥哩!
这个人要找平平?
严浩恭心中的警铃闪着红灯呜呜发出警报声。
“阿宽!?”
罗若平直直朝那人的怀抱奔了过去,教严浩恭看傻眼,一时气得肠胃都揽在一起,半天吭不出个字来。
但看那两人状极亲昵的喁语,令他怒火中烧。
他迈开大步,气到极点的板着一个冷面孔,默默站在罗若平身后。
被唤作阿宽的男人给了严浩恭一个温暖的笑容,但后者却执意用再冷漠不过的面孔回应。
齐藤宽莫可奈何地摆了摆手。
“若平,不介绍一下?”严浩恭用冷冷的声音、冷冷的面容,冷冷的命令着。
罗若平皱起眉头。她讨厌小心眼的人,心中也不由得想起那天家庭聚会时严浩恭的那个表妹,让她心中也有了气,也跟着小心眼起来。
“我跟他的关系是你无法想像的,不需要向你介绍。”昂起头,她这才有了神气的快感。
“关系?”居然有“关系”?
严浩恭耐不住性子,差点快气疯了。
“是呀,我们俩的关系与众不同。”罗若平故意挽着齐藤宽的手向严浩恭示威。
呼呼!这样心里好像舒坦了些,不再被那个“表妹”的影子压得喘不过气来,差点心脏衰竭。
“你们俩的关系与众不同?”严浩恭错愕地重复她的话,像只鹦鹉一样,撇过头看见那好看的男人也很配合的不住点头微笑。“那我们俩的关系算什么?”
罗若平敷衍似的撇撇嘴,送给他一句:“我们?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还在提!”
说毕还不忘抛给他一记白眼,指责他的不识相。眼角的余光乍见他气得额边青筋突起,她愈看愈是高兴。
严浩恭气呼呼地失去理智,口不择言、极尽尖酸刻薄之能事的讥讽她:“真看不出来!瞧你这干扁四季豆、太平公主的身材,除了我居然还有人要你,我要为他伟大的情操致上赞美。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你的动作如此俐落,才刚从一个男人的床上跳下来就立刻跳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真是令人钦佩!”说着,还作态的朝她鼓掌。
罗若平被这段话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看待我的?”她气得全身发颤。
严浩恭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有些心虚,不过他依旧硬下心肠,嘲讽地笑道:“否则你想呢?”
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她鼓起勇气,上前狠狠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