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兔吗?”另一个已在里面的男生漠然问道。
实验?!
璎桃倏地刷白消脸,恐后退两步,背部不期然撞上另一个人,肩膀倏地被紧紧捉住;她惊恐回头,看见一个高她近一倍、健壮得像个健美先生的男生直打量着她。
她终于觉自己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况中了!
“你们确定要解剖这只可爱的免子?”他问。
另两人异口同声:“没错!”
不是要对她性侵害,而是要……
解剖?!
璎桃的小脑袋里突然闪过前几天上自然课时,被开膛破肚的青蛙,当下吓得魂飞魄散,死命踢动手脚挣扎。
“不要……不要……”
谁快来救救她,她才不要变成肚破肠流的青蛙啦!
健美先生丝毫不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将她抓上一张床。“你们过来按住她,不要让她乱动。”
两个人带着诡异的笑容依言近身,强迫按住她的双手双脚。
她拼命挣动,哭了出来:“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乱动比较不会痛哦。”高瘦温文的男生用很温柔的语调说,笑容更诡异了。
随即,伴着他们“嘿嘿”的可怕低笑声,一把亮晃晃胸手术刀跳入她的视线。
“爸!妈!哥!救我!”她大声哭叫:“季哥哥!”
呃,她干嘛叫他?
“什么事?”一身白袍的季军像听到她的呼唤似的,霍然出现在门口。
“季军,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肢解这只小兔子。”
“季哥哥!救我!”璎桃高声向他呼救,小脸爬满骇怕的泪水。
“这只小兔子是我养的宠物,你们怎么可以未经我的同意就乱动她?”季军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把刀给我,要动手也应该是我先动手才对。”
璎桃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他走近,接过韦雄递过来的手术刀,轻声对她说:
“切桃子喽。”
她睁大双眸愕视他,剔透的雨露宛如珍珠般,大颗大颗地由眼中滚落,反射着阳光晶莹闪耀。
他差点遏抑不住地伸手承接那淌过粉颊的泪晶,然后一点、一滴地收集在水晶瓶中。
她的眼泪,将是他一生中,最珍贵的收藏吧!
“季哥哥……”她咬咽地开口唤他,像只濒死的小动物,以含着最后一丝渴望得效的希望黑脸凝视着他。
无助的神情使他不禁有点小小的心疼,但也只是小小的,仍抵不过他心中那股“邪恶”的力量。
“小桃子乖,痛一下下就好了。”说着,他将手术刀移向她柔软的腹部,作势要割。
他见她紧紧闭上眼睛不再挣动,也许是绝望了吧。
果如他所料,韦雄反而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拜托,你真的要解剖她?”
“你说呢?”他维持一贯淡淡的微笑。
徐威文也紧张了。只有尹奇仍是那张扑克老K脸,令人猜不透他的思绪,就像他一样。
季军拿开抓着他的韦雄的手,俐落地切下去——
“季军,住手!别乱来!”韦雄和徐威文同时吼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动刀了。
“呵——”顿时一片惨叫,哀鸿遍野。
然而,却无想像中的鲜血四溅。
因为,季军用的是刀背。
***
“呜呜……讨厌啦……讨厌……呜……”璎桃哭哭啼啼着。
“小妹妹,不要哭了,来,蛋糕给你吃。”徐威文用手术刀切了一块巧克力蛋糕,放在长方型铁盘上端到她面前,铁盘上还残留有刷不掉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