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哇咧!同胞,什么叫我还是得和你去吃晚餐!”他管得也太多了吧!她老妈都不管她这个,再者,他那什么口气啊?什么叫“得”陪他去?“告诉你,我不去。”
“真的不去?”
“不去就不去,怎样!“她挺起胸膛,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样。
“这好像由不得你。”剑眉微抬,那眼神,似乎在告诉她,她没有选择。“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对我的恶作剧也算是犯罪行为的一种。如果,我向警方报案的话……”
“你威胁我?”果然是小人得罪不得!杜拾羽在心里将袁震的祖宗十八代给找了出来一一问候。
“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很有诚意地要邀你共进晚餐的。”他无辜地笑了——而他的笑,总是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打寒颤。“不过,你要是拒绝我嘛……这就肯定不是威胁了。”
“你你你——”她手指着他,气得满脸通红,除了那个“你”字外,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不去,一句话?”他好整以暇地等着。
杜拾羽以杀人似的眼神狠狠地、狠狠地瞪着他;而袁震则是以一派轻松的模样回望着她。
十秒过去,三十秒过去……终于,她说了:
“我去换衣服。”
在这场意志力的竞赛中,她输了……
不,应该说,是她最后逼不得已,终于屈服在恶势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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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拾羽看着这个好像缩小版的凡尔赛宫时,眼睛都快被里头过多的金漆给刺伤了。她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来吃饭,还是来参观博物馆的。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这里眼见所及,全是她以前没见过的。
不提别的,刚才她和袁震才一进大厅,就看到有个女人穿着露肩、紧身、裙尾还拖地一公尺左右的黑色晚礼服,从他们面前经过。
而且还不只这女人而已,其他的,只要性别为女的,全都打扮得好像要参加化装舞会一样,有够夸张的。
反观她自己—— T恤、牛仔裤、球鞋,在一般正常世界里叫正常的穿着,到了这里简直成了唯一的异类。
“吃饭。”袁震简明扼要地回答她。
“你是说,那些人也是来吃饭的?”她以眼神示意他看向在场其他人。
“不一定。不过多多少少也会吃点东西才是。”
“不会吧?!不过吃个晚餐穿成那个样子?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妈啊!是她看走眼还是怎的,怎么她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女人,穿了件袒胸又露背的衣服?
袁震对于她的讶异,但笑不语。
“这只是另一个阶级的生活习惯,看多了就习惯了。也许等你习惯后,你就会开始喜欢它。”
带她来,就是要她习惯他的生活圈,而且也是她以后的生活圈。
“谢了,这种生活,我一点都不想习惯。”饶了她吧!全身绑得紧紧的,还吃什么饭啊。真是令人费疑猜的习惯。
在他们对话尚未结束之前,已经有个梳着油头、穿着燕尾服的小帅哥,领着他们到用餐的地方。
昏黄的灯光,摇曳的烛影,让一切都看得不甚真切,不过,只有一点,杜拾羽是可以确定的,在场的人士,有一些她都在电视里看过。
八成是什么政商名流之类的。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侍者把菜单递到她面前时,她傻眼了——
“你们没有中文版的菜单吗?”
“很抱歉,小姐,我们的菜单只有这一种版本。”侍者应该是头一次遇到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因此,那亲切、但不过分谄媚的笑容,在霎时出现了裂缝。
“没关系。”袁震这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