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朵,做为侮辱你的赔礼?」他笑问。
南烈虎步再次拉近距离。
「要和我决斗?」笑意加大,眯眸淡扫过赤艳小身子。
她被逼退至另一面墙上,背脊贴熨在冰冷石块上。
他、他、他……他笑得好亲切……
可也亲切得好可怕!
「主子主子,我是这么敬爱您、崇拜您、仰慕您,我怎么可能想杀您?怎么可能敢跟您决斗?又哪来的狗胆要削了您的耳朵哩?是您听错了……」她窝囊的模样与半刻前的嚣狂判若两人。
她现在有「把柄」握在他手上,哪里还敢嚣张?!
她上回不过才在他脸上开了道小小伤口,就被他整得反胃三日,这回她都准备追杀他了,岂不得面临更惨烈的报复——
还是谄媚点好。
她又飞到半空与他平视,捧著最灿烂的笑靥展开她的狗腿大计。
「阿烈主子,您站久了会累吧?快快坐下,让小的来服侍您。」没有力道的柔荑抵在他胸膛前,虽触碰不著他,仍让南烈清楚感觉到一股将他推向木椅的浅浅力量。
南烈故意将手上的百里剑弯成漂亮半圆月形,再松手,笑看剑身划扬出来的银亮弧线。「喔?你不气我先前藐视你的那句称呼?」
气,当然气,而且还气到牙痒痒的——不过这是心底话。
「小的怎么会生气,阿烈主子教训得是。」
待南烈坐定,粉软的小身子也理所当然地跃上他的大腿。
「你……」
「怎么了?」他的神情有些古古怪怪的。
「你还真自动自发,一屁股往男人腿上坐。」
她做错了吗?花似的脸蛋上添了些困惑。
可她第一任的主子每回一生气,就有好美好美的大姑娘朝他腿上一依,纤手又是喂酒又是剥蘡薁的,主子很快就会消气了哩。她只不过是如法炮制,做什么露出如此怪异的眼神觑她?
呀!她只顾得坐在他腿上,忘了要喂他吃东西了,难怪他的脸色不见和缓。
「阿烈主子,您要不要喝茶润喉?可是我的手碰不得杯壶,得劳烦您自己倒。」
南烈摇首。
「那要不要吃水果?我可以用百里剑替你削果皮噢。」能吃到绝世之剑所削的水果,只有他才有这等福气。
但南烈仍是拒绝。
「不吃不喝的怎么会消气咧。」她低声咕哝,噘著红唇。
「是谁告诉你,要这样做才会让人消气?」
「我自己看来的。」不然他以为她这八百多年的剑龄是混假的吗?
「又是你哪一任主子做的错误示范?」难不成她也常用这般无邪纯真的模样跳上一千两百任主子腿上?!
没来由的,南烈为突来的想法而拢紧双眉。
她神色自若地坐在他腿上甩晃起莲足,提起过往,显得很开心。
「第一任主子。他长得很俊俏噢,而且既精文又通武,战事谋略更是翘楚,年纪轻轻的却已是名震四方的霸主,我呀,也就是在他三十岁那年所呈献给他的寿礼之一噢。」
「寿礼?」这两个字由她口中说来怎么如此暧昧?
南烈脑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俏娃娃被系上七彩绸纱,活色生香地恭送到主子的床榻上,等待主子拆解绸纱,以「享受」属於他的寿辰馈礼。
而寿礼的数量还不是单一一个。
她不懂南烈的思绪已经偏向腥膻的歧路,迳自笑著接续道:「主子对我们可是爱不释手呢,直夸我们好漂亮。」
这毛丫头当然漂亮,他这辈子没见过比她更精致、更纤嫩的女娃娃了。
「不过他最爱的还是『电紫剑』,我们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