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欲置她於死地,刻意让单知过购不到所需药材时,便令向鸿快马加鞭的至全国收购这几味药材,以解她身上的馀毒。
他所做的这一切,无非是希望能藉由易沄天的力量,化解一场可能会兴起的战事。
单知过看都不看那包东西一眼,任由它落至地面。「我不需要你的东西,你可以滚了。」
「啧啧啧!」单佐靖摇了摇头,对於他的拒绝并不发怒,只是轻松的调侃道:「就连能救你心爱女人的药材,你也不希罕?」
闻言,单知过的心中开始犹豫,他遍寻不著易沄天解毒所需的药材,如今单佐靖送到府中,自是让他心动。
但是一忆及过往的仇恨纠葛,他便怎麽也弯不下这个腰,去拾起落至地面的药材。
更何况单佐靖又是如何得知沄儿身中奇毒,这其中是否有什麽样的阴谋呢?
万般思绪兜在心头,让单知过视而不儿地上的布包,反倒将锐利的眸光笔直的射向一派从容的单佐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也罢!」单佐靖见他不为所动,耸了耸肩,迳自又劝道:」过往的恩怨就让它随风而逝,何必耿耿於怀呢?」
「哼!」单知过冷冷的扬起一声笑,见他说得轻松,心中的愤恨更是如怒涛般的狂涌。「家毁人亡的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轻松以对。」
「万般皆有因果,当年皇伯父因受荣华富贵的迷惑,不顾手足亲情起兵叛变,才会导致这样的下场,又怎怪得了旁人?」
「你胡说,我爹是被你们这群不仁不义的小人给陷害的。」听到他的说法,单知过更觉怒火冲天,完全忘却了适才和高仁钧对谈时的疑惑。
微眯起锐利的双眸,单佐靖心中的疑惑顿起。」「话是谁告诉你的?」
单知过的话压根儿就不是事实,难道是有人刻意灌输他这种想法,才使得心高气傲的他想要起兵报仇?
看来,这件事不若他所想的简单,幕後定有一只黑手想要藉著皇室的内乱从中获利。
那个人会是谁呢?是与单知过过从甚密,且不甘被削弱职权的高丞相,还是皇伯母因不甘其夫兵败身亡,故而灌输单知过这般仇恨的说法?
「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否做过。」将他的惊诧视为心虚的表现,单知过的语气更是严厉。
「难道皇伯母不曾告诉过你当年的真相吗?」如果他一迳的认定当年是旁人负了皇伯父,这也难怪他会有叛变之心。
现下他该做的是让单知过明白当年的真相,或许这样可以弭平可能发生的祸事。
「你对我们误会已深,如今不管我说些什麽你都不会相信了。」眼见单知过眸中毫不掩饰的敌意与恨意,他心知若是自己口说无凭,单知过必然不信。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话吗?」满心的恨意让单知过双拳紧握身侧。若非他答应了沄儿在真相未明之前,绝不轻举妄动,他必先拿下单佐靖的项上人头,以慰爹在天之灵。
「也罢!」他长叹了一声。多年来的误会,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开的,看来他得多费神了。
「快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这些虚情假意的伪君子。」单知过下起了逐客令,心中的气愤让他再也顾不得隐瞒自己的意图。」等我查明了所有的真相之後,我必率军长驱直入,拿你们的血祭我爹在天之灵。」
「你……」对於单知过的霸气与狂妄,单佐靖自是气愤於心,但为了大局设想,仍平心静气的说:」这布包中有一封皇伯父写给先皇的信件,你看了之後便会知晓所有的事情。」
「哼!」单知过压根儿就不信他今日前来会带有善意,当然也不会相信这布包中真有他爹所写的书信。「带著你们的谎言下地府去吧!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