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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霸气的朝易沄天的背影警告著。

    「你娘有你这个不辨是非的儿子,要没有三长两短才难呢!」面对他的威胁,易沄天虽然双手忙碌著,但仍有些好气又好笑的咕哝著。

    直到单知过退出了门外,易沄天很快的收敛心神,在仆人送进烛火及热水後,示意翠娘将靳含香的衣物去除,专心一意的,将一百零八支金针一支支在烛火上消毒,再插入靳含香的体内。

    单知过焦急的在房门外等著,眼看时间飞快的过去,转眼间已过了两个时辰,但房内还是毫无动静,他不禁有些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全死了,要不然怎麽一点声音也没有。

    回荡在他眼前的,是靳含香刚刚那张死白而没有生气的脸孔,他再也无法等待下去,正欲破门而入时,房间的门正巧被推开。

    「王爷,夫人活过来了。」翠娘满睑欣喜的说。

    「娘……她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单知过呆愣的重复著翠娘的话,不一会儿便急著冲进房内。

    只见易沄天满脸疲惫的坐在桌旁,而靳含香的脸色不再如之前的惨白,原本微弱的呼吸此刻也像是多了些元气般的持续著。

    「不是好了,只是暂时捡回这条命。」易沄天带著疲惫的声音纠正单知过的认知。

    「从现在开始,除了水之外不要让她吃任何东西,还有,我需要一个地方休息,三个时辰後,我们再来讨论令堂的病情。」她已经没有精神和他多说什麽,只是淡然地交代著一些该注意的事项。

    现在的她十分虚弱,金针渡穴耗尽了她所有的精神,她亟需休皂,否则当下—波的病状来时,她压根儿没有精力应付。

    「带易姑娘去客房。」没有计较易沄天那带著命令的语气,他看出她的疲惫,也明白她的确救了他娘。

    单知过此时不敢再小觑这个娇美的女子,心中唯有对她救命之恩的感激,看来这次是自己错了,只好乖乖的让仆人带她去休息。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望著她远去的背影,这个疑问再度充盈著他的心,当他低头看著娘亲那安详的面容,他心想,不论如何,他欠她一次情。

    「什麽,你说我娘不是生病,而是被下毒?」单知过闻言差点跳了起来,是谁这麽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没错,而且是一种慢性毒药,如果我判断得没错,应该是名为‘神鬼不觉’的毒药。」

    仔细地解释著靳含香的病状,易沄天在经过三个时辰的休息後,已经恢复了精神,现在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单知过的书房中,和他讨论著靳含香的病情。

    「‘神鬼不觉’?这是什麽鬼毒药?」单知过根本听都没听过这种毒药。

    「这是一种来自西南的罕见毒药,炼制过程十分困难,所以非常罕见,它的特点是会侵袭中毒者身体最弱的部分,然後让她的毒发看起来像生病一般,越来越严重,可是不管怎麽医都医不好,最後毒发身亡时就彷佛像病死一般,所以名为‘神鬼不觉’。」

    迎向单知过那带著点怀疑的眼神,易沄天在心中再次庆幸自己有一个最好的老师——她的爹爹。

    爹常对她说,习医者对毒不可不了解,许多的病都是由毒所引发的,因此,她爹虽然不是下毒的高手,却是解毒的高手。

    「这种毒怎麽解?」单知过冷硬的脸庞此时更如覆盖了一层寒霜。若是真有人敢对他娘下毒,他会让他知道地狱究竟长什麽样子,但当务之急是先救娘要紧。

    「你先告诉我,你娘是什麽时候开始发病的?」易沄天并不急著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别有深意的开始先问起靳含香的病况。

    「我娘的身体一向不好,尤其是从三年前开始,似乎无时无刻都染著风寒。」他回想起这几年,娘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可他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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