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日的午餐时刻,今天的学生餐厅,依然安静如昔,原因无他,自然是骚色的“四姓”在用餐,不容人吵闹。
只是,今天的气氛怪怪的,脾气一響不好的司徒倔,今天显然更是心情不佳,他周围的低气压让人从脚底冷到头皮。
“倔,别气了,为那种女人气坏自己不值得。”慕容恣苦口婆心地劝着。
司徒倔冷笑一声,“那女人还是生下我的人呢!”
三人相视叹气,无言以对。
倔今日会如此目中无人,不把人命当一回事,那女人——倔的母亲,要负很大的责任。
她是一个除了自己与公司外,目空一切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甚至连亲生子女都能利用。掘自小只有父亲陪伴,在没有母爱的呵护下,发展成至令人格丕变的地步。
多年前倔一样也不将人命当一回事,直到小学毕业旅行,日本的温泉之行。差点将好友晔弄死,他才收敛许多。
因那一次他让父亲狠狠的教训一顿。
不过,山不转路转,他换了游戏方式,反正只要不弄死人就行了,他多得是方法!
“生活如此无趣,一成不变,乏味,”司徒倔支着下巴,狭长的眼眸扫射着餐厅内的学生。“了无新意。”
倔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理他!
三人深知这个道理,于是自找出路。倔气一气就没事了,他们可以自由活动。
宇文况无聊的四下张望,唉!都没有人敢坐他们旁边的位子,好无聊哦!
“这里有位子。”
熟悉的女中音!
宇文况与慕容恣闻声抬头看,瞧见汪靛身着网球装,与她的手下败将——比赛打篮球的男孩端着午餐在他们隔壁桌欲坐下。
“可是……可是……”男孩欲言又止,看了看隔壁的“四姓”。
汪靛不理他,途自坐下,懒懒的开口,“你觉得他们可怕还是我比较可怕呢?”
男孩立刻坐下的举动,表示了答案——她比较可怕!
“汪……汪靛…你,…好厉害…”男孩怕吵到“四姓”,如猫般小声说话。
她重重在桌上一击;“我听不到!”
“我……我是说……”
“是男人就给我大声点!”她火大的吼。
“我说你好厉害,我什么都比不过你。”男孩也吓得不禁大声回答。
“这还差不多。”汪靛总算满意了,慢条斯理地喝她的汤。“一个月的午餐,不要忘了。”她提醒她的手下败将,要负责她一个月的午餐,活该,爱赌嘛!
“是、是、是!我请、我请!”愿赌服输嘛!
汪靛又感到有人在注视她。下意识的回头瞪。
“砰!”
宇文况又跌倒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人在背后瞪我!”她冷眼瞪着宇文况。
“又被你发现啦?”宇文况难为情的搔搔头,呵呵傻笑。
白痴!
汪靛翻白眼,回头吃她的午餐。
宇文况见她不理自己,不甘心地上前去拍她肩膀。
“吃饭啊?”他用力一拍。
汪靛毫无心里准备,一口场全喷到对面的手下败将脸上。
“汪靛……”男孩吓坏了,呆愣在原位。
“对不起,怪他。”汪靛见一旁笑得快乐的宇文况,坏心眼又起,她瞄准了宇文况身上那件DKNY的白色T恤抓了它的下摆便替无故遭殃的男孩擦脸,顺便擦桌子。
这下换宇文况哀号了。“汪靛……”
她指着男孩身上的制服对宁文况道:“赔、钱。”
男孩吓坏了,他哪敢让“四姓”的宇文况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