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估计的,而且我要嫁给我所爱的人!”
虽然她说得坚决,声音却在颤抖。他们三个都知道: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还是由父母或监护人为她们选择丈夫。
婚姻常因对双方有利而论定,大多数人关心的不是新郎新娘,而是他们的父母。大笔的妆奁、产业的合并或是社会的利益等,似乎都远比一对新人重要得多。
“我们为什么不能像爸妈当年一样立刻逃走呢?”齐瑞荷突然问。
“你还不到法定年龄,亲爱的,”查理斯回答:“所以我们结婚时只能虚报年龄;那又会使婚姻无效,尤其是如果被你伯父知道的话……”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齐瑞荷问:“我不能离开你。如果我们不能在你启程去印度以前结婚,我就不要去艾德威克宫。”
一时静寂无声,然后孟黎莎才试探着说:“我想,查理斯,齐瑞荷还是得听她伯父的话,如果马车到了她硬是不肯上车,只会让她伯父大为光火。”
“是啊!我知道,”查理斯表示同意:“我要请个假去艾德威克宫,尽可能和公爵谈谈。”
“如果他不答应呢,”齐瑞荷小声地说。
“那我就努力说服他。”查理斯回答。
他说话的声调并不乐观,孟黎莎看到他眉宇之间透着优虑。
齐瑞荷似乎了解他的感觉,再度搂着他。
“我爱你,查理斯,我爱你!我不能放弃你,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阻止我嫁给你。”
“我们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查理斯说。
“我不要,”齐瑞荷反驳:“我要和你一起去印度。”
“你知道我也这么希望,”查理斯回答:“不过,我们得面对一些可能发生的情况,亲爱的,你伯父很可能不准你嫁给我。”
“我不能再等到二十一岁了。”齐瑞荷失望地说。
查理斯的眼光再次和孟黎莎相遇,两人都知道即使她满了二十一岁,仍在伯父的管辖之下,他还是可以拒绝他不同意的婚姻。
“我们要作最坏的打算,”孟黎莎说:“我相信如果你向他解释你和查理斯认识多久了,而且你爸爸妈妈也同意他作女婿的话,就更能使他了解查理斯是你终身幸福的寄托了。
“才不可能向他解释呢!”齐瑞荷陷入惊惶之中,“我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听我的!告诉你,孟黎莎,我怕他,你一定要跟我一块儿去,把我的情形告诉他,不然他根本就不会了解。”
“我不能那么做,”孟黎莎回答:“他已经说清楚了。你只能带一个女仆去。”
“他恨女人——爸爸总是那么说——他讨厌她们,那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对妈妈不好的原因。”齐瑞荷说;“但是,我不要一个人去,查理斯或是你一定要陪我去……孟黎莎。”
“这个礼拜军团走不开,”查理斯很担忧地说:“孟黎莎,请你陪她一块儿去吧!我不希望她一个人单独出门。”
“我怎么能呢?”孟黎莎问:“如果公爵恨女人的话,更不会欢迎一个陌生女人的,即使我说我是齐瑞荷的朋友也没用。”
正说着时,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停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说:“为什么我不以你女仆身份同去呢?”
“我的女仆?”齐瑞荷叫了起来。
“有什么不可以?”孟黎莎问:“事实上,象你一样我也需要一个去处,现在我正无处可去。”
“无处可去?”查理斯大声问:“你的意思是什么?孟黎莎?”
“继母正要关闭府邸,”孟黎莎回答:“她说得很清楚,她不要我住在雷德尔堡。”
“哦,太残酷了,真是个坏女人!”齐瑞荷叫着:“那她要你怎么办?”
“嫁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