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忽略这点呢?”
见两人已同意他的说法,灭天进一步建议道:“如果长老信得过灭天,灭天可以推荐几个人让两位长老挑选。”
两名长老相互望了一眼。
“好,就请王爷安排,但也请王爷务必对这件事保密。”仁长老说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无疑是违背王命的重罪,可是为了王室的血统问题,就算是杀头的事,他们也得做。
“两位长老放心,灭天懂得。”水灭天恭敬回道,低垂的脸露出一抹诡笑。
水梵天,该属于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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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男人怀里醒来,是无情这辈子不曾想过会发生的事,然而现在……
她一睁开犹泛着红肿的眼眸,一声温暖的问候立刻自她头顶响起。
“早。
无情一愣,人目所见是一堵胸膛,她有好一会儿无法反应,连他那句问候也没能理会。
“无情,早。”那句温暖的声音带着笑意,不厌其烦地再重复一次。
听到声音,无情缓缓将目光往上抬,直到看见他微扬的唇角,她的双眼蓦然睁大。
“你忘了昨夜的事吗?”见她仍无法反应过来,他好心地提醒。
昨夜……喝!
老天、老天、老天、老天!
无情近乎反射地推开他往墙角里缩,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她居然能让两人距离六尺远。
看着她快速的动作,水梵天差点大笑出来。不行,忍住、忍住。
“无情。”他低唤着,试着不着痕迹地接近她。
“不要过来!”她涨红了脸低叫。
水梵天停住动作,就在原地以醉死人的柔情目光注视着她。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哭累了,才会不自觉地睡着。”他轻声解释。
无情闭了闭眼,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自己。
“无情,”水梵天悄悄接近,犹疑地轻抚了下她额上的发,“就承认自己动了心不好吗?”
“我没有。”她咬着唇喊道。
“别再哭了。”他不舍地轻抚过她的眼。昨夜她虽然没有放声哭泣,但那种强忍的低泣与泪流不止的心伤,让他更加心痛。
他轻抚着她的脸,然后搂过她的身体。
“你哭得我的心都痛了。”
她轻摆着头颅,推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静静下床,往门口走去,眼睛一直没有看他。
“无情?”他呼唤。
无情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事。她从来这么失态过!心里乱糟糟的,只好以她最擅长的冷淡面孔相对。
“就当……我没有说过任何事。”她打开门便朝王宫内院的深处跑去。
水梵天没有追出去,反常地,脸上始终扬着一抹笑意。
现在是什么情况?一个跑出去,一个坐在房里头傻笑?守在寝宫外的末龙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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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早朝、听取政事报告后,水梵天就在书房里批阅奏章。为了祭典的事,奏章积了一堆,再不处理就要叠成山丘了。
“王上。”末龙手里抱着一只信鸽进来。
“什么事?”梵天一边问,手边的朱笔可也没停。
“很奇怪,仲天王爷并没有回讯。”末龙将鸽子呈上。
梵天停下手边的事,看着脚上没有绑任何信息的鸽子。信鸽并没有受伤,纸条也不见了,表示仲天应该有收到他的信,但是仲天为何没有消息传回?
“还有一件事很奇怪。”末龙接着说道,“最近在水之国南边的境外,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