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喊,「府里没有一个人跟著她,也没有人保护她,你们连她不见了都不知道……你们……你们气死我了!」
「少夫人不见了?!」众人又惊吓又担心,被面前这凶神恶煞般的少爷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嘴来了。
「快去找,分头去找,叫全城的夥计无论哪家商号的都去找人,还有,去报官……卑管家去我岳父那儿探听消息,若是少夫人回娘家,赶快飞马回报,若是没有回去,也千万别让我岳父知道此事多担忧,知道吗?」
「是!」众人得令,飞快各自行事。
楠竹也冲向马房,心急如焚痛苦自责得不得了,万一千金有个什么差错……老天!他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冷汗涔涔心几欲碎。
「我不能没有你,绝不能失去你!」
他在这一瞬间才幡然醒悟,自己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续弦小妻子,再也不能够失去她。
「千金,你千万不能有事,也千万别做傻事……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保证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再自私霸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告诉你,你想听我说爱你,我天天跟你说上一千一万遍也不烦倦!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说爱你……」
楠竹策马狂奔,流星般冲出大门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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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卑府众人人仰马翻的千金究竟是到哪里去了?
她的确是拎著包袱,带著破碎的心和红肿若杏的眼睛,偷偷地离开卑府。
她想回家。
至少她短时间内没办法面对相公,与其两个人相对如斗鸡或冷漠尴尬,还不如分开,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没想到她才走出卑府不到一条街,背后就捱了一记重重的闷棍,登时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后,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绑起来,身处一个四周满是白色布幔的地方。
她死了吗?这里是天上抑或是地狱?
飘在半空中的灰尘钻进她鼻子里,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哈啾!」这里无论是什么地方,都很久没人来打扫,灰尘厚到可以埋人了。
她被敲的头还有些晕眩,茫茫然地一时难以清楚思索,只能睁大眼环视著这个奇怪的地方。
「小美人,真是委屈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著一个她绝对不想见到的人出现了。
千金眼睛大睁,「又是你!」
一身白的杜秋锋走过来,笑咪咪地说:「头还痛吗?不好意思,谁教你的力气那么大,我若没有敲重些,你反过来一家伙揍扁我怎么办?」
「你偷袭我!」她气恼地瞪著他,「背后伤人,不是英雄好汉。」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说著说著,他突然开始解腰带。
「你、你要做什么?」她情不自禁往后缩了身子。
噢,绳子绑得真紧,害她手脚都麻掉了。
「做什么?」他邪恶地一笑,「谁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像雪容一般好诱拐,乖乖地跳上我的床,现在也用不著吃这样的苦头了。」
他丢开腰带,开始脱外袍,动作慢吞吞的,看样子是存心故意先精神折磨她一番,让她陷入恐惧与害怕。
要命,她的手脚好麻,一时间难以出力,千金又惊又怒,但唯今之计只能等麻痹感过去。
「你说雪容……等等,你跟雪容……」她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因为太震惊也太不可能了。
「上床?是啊,我是跟她上了床,而且是从她嫁给卑楠竹的半个月后。啧啧!你都不知道她多淫荡火辣,在床上那股骚劲连恰红院里的红牌都比不上。」
「你住口!你不要污蔑一个已经过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