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一脸可怜不胜风雨的表情,口气唏吁,“捡骨。”
“捡骨?!”他惊讶的差点跳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兼营灵骨塔的生意,你可以先预定视野佳、风水好的位置,我叫爷爷给你打八折。”自家人的优惠。
“我看来很需要吗?”好想掐死她。
“预备嘛!免得哪天你中枪来不及准备后事……”呃!他的脸色变得好难看。
刑天冰当着宋家一行人面前掐住她脖子。“你很想当未亡人吗?”
接下来是一阵兵荒马乱,人人抢着救祖业的继承人,而真正关心的老太爷因为没年轻人手脚快,所以被踩了几脚。
可想而知,这岂是一个乱字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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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没有一丝欢迎的问话,表现出不友善态度的刑天冰根本不想开门,只是碍于她们有局长发的公文,不得不听命行事。
今天是宋怜怜住院的第七日,也是医院通知“必须”出院的日子,院方实在不愿好好的人占用一间病房,即使宋家人塞了不少照顾费给院方。
夜鹰的行踪不明,他的小情人仍有潜在的危险,而他得归队不能常在她左右保护,两面煎熬的他实在放不下心,他考虑要换个工作,如果局长不准他请长假。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玉蜂母女连袂而来,高傲的神情仿佛来施舍似的,看了叫人打心底不舒服。
要不是感念李警官的提携之恩,他真的很想与她们老死不相往来,最好擦身而过也当成陌路人互不相识,各走各的路。
“刑大哥口气好冷淡喔!我们又不是外人。”他怎么看就是美,让人好想占有他。
传说中的李意雯终于上场了。一如传闻中的美艳不可方物,可是恃宠而骄的她多了一份俗气,不太像是女警。
若走女公关路线肯定大受欢迎。
“请叫我刑队长,李警官。”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漠然神情。
“好嘛!刑大哥……刑队长,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我看你都有些瘦了。”她情不自禁的伸手要抚摸他的脸。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他刻意的避开,李意雯脸上浮现黯然的失望。
“整天保护个不解世事的小女孩很辛苦吧?”她看向正在做功课的长辫子女孩。
扎起辫子的缘故,宋怜怜给人的感觉始终停留在十五、六岁。
神色—柔的刑天冰露出令人迷炫的笑容。“她没你想像中的不解世事。”
想起她在床上的疯性实在叫人不敢领教,有时像个小女孩耍赖不肯动一动,直喊她累得没力气,有时蛮性一起缠着他玩斗牛运动,硬要骑着他不准他动。
照顾一个疯子的确很辛苦,不过却是甜美的辛苦,他甘之如饴。
“而且善工心计,小小年纪就不知羞耻的倒追男人。”天生的狐媚子。
善工心计?!我?宋怜怜偷觑了一跟上次拿抢抵住她的暴力警察。
“蜂姨,你以什么立场评判她,你不是我的母姊,亦非我的血缘至亲,就算她存心勾引我也轮不到你插手。”刑天冰把话说得很重,直指她是多事者。
“原来你也承认是她勾引了你,这样的姿色根本不及小雯的十分之一。”李玉蜂轻蔑的投去一眄。
“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没必要找个交际花在家招蜂引蝶,连戴了几顶绿帽都不知情。”他还不够美吗?
美丽不代表一生不变,容貌是会随时间改变,而个性不会。
“你在影射什么,你认为我女儿为人妻之后会不安于室?”李玉蜂不高兴的沉下脸。
他笑意不达跟的勾起唇角。“这你要问高督察、李议员、陈委员和张立委,他们皆是她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