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还好吧?”细汉一只眼偷偷往房门内瞄。
亮亮索性把门关上,身体贴在门板上。“我好的不得了,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又想到我爷爷面前打什么小报告?”
“哪有?”细汉立刻倒退。“天地良心啊小姐,我跟大喂是担心小姐一个人在房间太久,怕你闷出病来,我们是关心你呐。”
“那是最好,别动不动什么都跟爷爷说去,下次再犯,我就把你们活埋!”
“是的小姐!”
“不要在我门前走来走去,看了叫人心烦,有事我会叫你们。”她是细汉从小看著长大的,可,现在的她用不著细汉再处处以她为主。
“小姐……”
“大丛仔,多带细汉的出去泡妞,别老是守著我的门。”
“没问题的小姐!”大丛笑咪咪,圆呼呼的脸皱起来眼睛都不见了。
“OK,就这样!”用手扭开门锁上里兄闪回自己的房间。
“小姐嫌我烦。”细汉有著无以名状的失落感。
“你啊,想太多了!”大丛可没细汉这么多愁善感。
“可是……小姐……”
“走啦……我发现一家新开的居酒屋,去喝两杯吧。”把大丛硬是把还想苦守寒窑的细汉拖走了。
至于眼不见为净把两尊门神轰出去的亮亮回到她宽敞的房间,只见书桌上放著吹风机跟个书包,还有几本掀开的书本。
她刚刚在忙著的国家大事就是这个。
洗干净的书包还泛著湿,她刚才花了很多工夫把书包吹干,麻烦的是那两本书。
她本来就不是有耐心的人,想不到皱皱眉、叉叉腰,叹了口气之后,她又重新坐下来拿起吹风机继续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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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隔了两天后,袁畿才想起来他的书包。
带著欧风的建筑物,洗石子的梁柱,辽阔的草坪,镂花大门,除了看家的狼犬,更多晃动的人影,一个个看来面貌凶狠,衣著不是黑就是白,两极化的对比,有的西装下还鼓起一团,想也知道那底下藏的绝对不会是点心糖果。
他看似来到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了。
“小子!你探头探脑的做什么?”有人来理他,这省掉袁畿开口的麻烦。
“我找邬亮亮。”他神情自若。
“邬亮亮,我还乌漆抹黑呢。”叼著烟的喽啰脚踩三七步,露出衣服外的手臂上满是刺青,完全是混黑社会的标准模样。
“卢鳗,他说的邬亮亮是小姐的名字啦。”
一经旁边的小弟提醒。卢鳗的三七步不抖了。
“我临时给他忘记……从来没有人……同学来找小姐,他是第一个,破天荒第一遭耶。”
“那我们要给他用力的款待一下。”
“怎么款待,老大说不能随便放人进来,你想找死喔!”
“小姐的朋友耶,惹火了小姐也很恐怖的。”他们这些当手下的好为难喔。
“欸,这小子带种,别人要是看到我们早吓得尿裤子了,他奶奶的脸色完全没变过。”
“喂,别把人吓跑,我去请小姐,你把人带进去。”卢鳗指挥旁边的小弟,他则是赶快通知亮亮去了。
“同学,你进来里面等,我们家小姐马上就出来了。”小弟哈腰鞠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必,我只有几句话跟她说,你叫她出来,我在这里等就好。”袁畿不领情。
他很忙,忙著要去打工,也用不著这样大张旗鼓的。
“欸,你给脸不要脸喔。”真不,这!
即使拳头已经逼在袁畿鼻梁前面,他的眼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