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脸色一沉,严厉的口气,令气氛瞬间凝重。
大家察觉到他的愤怒,全噤声不语,你看我我看你的,索性埋头吃饭。
只有舒翼,没得回避地望著韩震青,瞧见他眼中闪著堆积起来的怒火,她紧张地抓紧筷子,更不敢说话。
见她惶恐,韩震青心疼,却又控制不住怒火。
她是白鹤,一定是,为什么不承认?!觉得他不够好?没达到她期望的标准?刚刚要帮她抹去脸上污渍,她的闪躲令他气愤又受伤。
“对不起。”舒翼道歉。
“对不起什么?”他反问。
听见他冷冷的语气,舒翼蓦地红了眼眶。
好,现在不只气氛凝重,而是零下几度C。
他们望著彼此,一个愤怒一个胆怯。韩震青怒火狂烧,不懂她犹豫什么?该死的为什么不说出口?
“啊~~这盘很辣喔!”熊宝宝忽然一边呵气一边嚷:“张大祥,这么辣吃了会拉肚子欸。”放下筷子,她拍额道:“啊!我不知道哪一盘最好,可我知道这盘最难吃!”
熊宝宝刻意嚷嚷,帮舒翼解围。
“哇靠!”张大祥拍桌咆:“宫保鸡丁本来就要辣,你懂不懂啊?”
“你也辣得太过分了,我的嘴可以喷火。”
妈的!张大祥嚷:“那你立刻给我喷喷看!”
“你以为我不会?你过来,我烧死你——”
噗~~熊宝宝这一说,害陈里满嘴汤全喷了出来。
夏树明白老婆的意思,拍拍韩震青,指著宫保鸡丁。“你决定,看看会不会太辣。”
韩震青还是冲著舒翼发怒。他拿筷,每道菜都挟一点到舒翼的盘里。
“你仔细尝过,一小时后,告诉我哪几道好吃,说不出来,就收东西离开。”一说完,没再看她一眼,起身离开了。
转眼问,大家去忙各自的事。满桌的菜都凉了,丁舒翼还坐在桌前,一小口一小口尝著食物。她眼眶热,喉咙酸楚,心底难受。被韩震青讨厌了吗?
酒馆大门敞开著,韩震青正在门外庭院修理前几日他们一起买的椅子。
她看韩震青劈下一截木头,以刀削薄木尖,屈膝微蹲,左手按著椅子,右手拿著自制的椅脚,一个使力,嵌入椅底。
丁舒翼心中赞叹,瞧他每个步骤,流畅俐落,她看得目眩神迷。
阳光映著那副强悍的男性身躯,伴随他每个动作,蕴藏在T恤和牛仔裤里的肌肉,蛮横地炫耀著它们的饱满和力量。
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臂膀,汗水闪耀著,忽然丁舒翼口干舌燥,感觉气温骤升,脑袋昏沉。
这男人满身力量,肩阔胸宽,倘若能倚偎在他怀抱,将会是多么的令人安心。如果能让那双长臂紧紧抱拥,会是什么感受?
像意识到她的目光,他忽地回头,招手要她过去。
舒翼心悸,脸色顿时绋红,撇下筷子怯怯地走过去。
韩震青扶著椅子,口气温和道:“修好了,你坐坐看。”
他不生气了?舒翼宽心,往椅子坐下。
蓦地,韩霞膏面对著她蹲下,双手撑在椅子两边扶手,靠近的男性体魄,和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害她意乱情迷。
“怎么样?”
“很好坐,谢谢。”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教舒翼心跳加速,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蹬蹬看够不够坚固。”
“蹬?怎么蹬?”
看见她疑惑地瞠圆了眼,他笑了。“用屁股蹬啊。”真傻!可他真爱看她脸红,冲动地想咬她脸颊一口。
“对喔。”舒翼尴尬地笑了笑,双手扣住椅子,用力蹬了几下,低头望著椅子。“好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