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走的。”小昭控诉着。
“不过是个保母。”
“对呀,接下来这几天,哪个保母待得下去?”韦天允跟着说。
“听起来我们好像有大灾难。”韦天君凉凉的问。
“我只要汪汪啦!”提起这个名字,小昭的眼泪又来了。
“不准哭。”
“爹地是坏人!”
“反正你就是要上寄宿学校。”
“呜……”小昭转过身,投入施缦舒的怀抱中。
“天恨,你应该考虑……”
“不准再提这件事。”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二哥,慢点。”韦天君忙阻止,“在旅途中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相唁你也会感兴趣。”
“什么事?”他什么都没兴趣。
“我碰到两个熟人。”
“喔。”
“别这样,其中一个是前嫂子许清徽。”
“我对那个女人完全没兴趣。”
“那另一个人你一定会很想追问下去……”韦天君顿了顿,“他就是汪的前男友,孙奕武,听到那个名字,韦天恨的眼光闪动了会儿,旋即又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说完了,那我先走一步。”
“等等。这两个人凑在一起,难道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他转过身,准备离开。
“大错特错!与你有绝对的关系。”
韦天恨的眼睛注视着他,没有答腔。
“其实我早该想到,你铁定误会汪和孙奕武旧情复燃,否则怎么会把她赶走呢?”
“或许他们之间从来没断过。”
“男人该大方点嘛,谁没有过去,你自己的都可以写成书了。”他摆了摆手,召三次,我确定你是误会人家了。”
“奥马哈不是纽约、不是洛衫矶、不是旧金山,除非约定好,否则怎么会在此地相遇。”
“对呀,但你漏掉另一种可能性,她是被陷害的;“
“是吗?”
“我可以证明。”他弹弹指头,从外头踏入一个满脸愧色的男人,“他可以证实。”
“没错,微琦是被陷害的。”那男人低着头小声地说话。
“随便找个人来说句话,我就该死地相信吗?”韦天恨大声咆哮,没有仔细看清来人的长像。
“可惜他不是随便的男人,他就是孙奕武。”
那天,韦天君拦截到即将离去的孙奕武,经过一番威吓胁迫后,总算让他同意乖乖地回到奥马哈,澄清一切的真相。
没办法,他敢拒绝吗?凭韦家在全美国的势力范围,将来要阻止他继续读书或找工作,都是易如反掌的,他只怪自己财迷心窍,忘了思考后果,才会答应许清徽。
“是那个女人给我钱,要我破坏你和微琦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知道自己误会了她之后,韦天恨拎起拳,捉着他的衣领,就要挥拳。
“别冲动。”韦天君和韦天允忙架住他。
“你保证过我不会有事的。”抱着头的孙奕武像个鼠辈,忙躲在韦天君的身后。
“我错了!”韦天恨的脸埋在双掌中,“我错了!”
“当初我们还好意劝过,谁教你不听。”韦天允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现在可好了,证明了人家的清白,看你该怎么办?”
“我会去找她回来。”
“你说回来就回来,汪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吗?”韦天允替汪微琦打抱不平。
“她的脾气很倔,你自求多福喔。”孙奕武从后头冒出两句忠告,“不过她的心也很软,只要气消就成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