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得好撑,肚皮都在痛了,你瞧。」拍拍肚肚,宝坊笑呵呵地说。
子蛟扬起一眉,既然人家都「主动邀请」了,他岂有不动手的道理,他伸出魔掌,缓缓地游移到红色绸缎所包里的娇躯上。
「哇,你摸哪里!」慌张地遮起自己的双胸,宝儿双颊排红地大叫。「连我肚皮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抱歉,那是我摸错了。」他坏坏地一笑,故意再用手掌心于她的小腹上画圈圈似的,摸啊摸的。「是这儿吗?还是再下面一点?宝坊。」
「啊!」若有似无地碰触到她双腿间,她反应极为敏感地跳起。「够了,不用你摸了,你摸得像色狼似的。」
「好过分的一句话,明明是妳诱惑我的……」他拉住她的手,一旋身,在她的惊呼声中,拦腰抱起她。「既然妳吃饱了,那轮到我快饿坏了。快点喂我吧,小娘子。」
「你饿坏了就吃啊!我又没说不准你。」奇怪,他把她抱到床上干什么?他要吃的东西都在桌上,又不在这儿。
「多谢娘子的慷慨,那我开动了。」他亲住她的小嘴。
唔?嗯……哇……这舌头在干么?这手在干么?他、他、他在干么?
好不容易等他松开嘴,宝坊拚命补给肺中不足的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慢着,你不是要吃东西吗?」
「我是在吃啊!」他理所当然地指着她的鼻尖说。「这可是我等了十多年才等到的大餐,我有多饿,妳不需想象也知道。那么,我要享用喽。」
「哇!」
原来,原来他要吃的是……她?!
趴在床上,等到身子里的颤抖平息下来后,宝坊才找回一点力气可以骂他。很遗憾的是叫喊过度而沙哑的声音里头,一点也没有骂人的味道,反而像在撒娇。
「我知道,我是很过分。原谅我,娘子。」
「你知道就好,下次要是再让我遭受这么痛的事,我一定会咬回去的。」
「我当然知道十多年的欲望怎么一次就结束,没关系,等会儿再来一次。」
两人同时开口说,也同时结束,然后面面相腼。
「你还要再来一次?﹗」
「妳不是一直喊着再来?﹗」
错愕的瞪着对方,宝坊这次猛摇着头,抢先他一步说:「我不要喔!你少乱说,我才没有说什么再来呢!」
「怎么没有?我这耳朵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刚刚妳就喊着……」
「于子蛟!你要是再说,我就跟你断交!」宝坊窘得以自己的双手遮住他的嘴巴说。「我苏宝坊才不会说那么丢人现眼的话呢!」
子蛟舔着她的手心说:「哩失喽(妳说了),摇偶北(小宝贝)。」
「哇」地放开手,宝坊嘟着嘴死不认帐。「我没说!不管!我没有说!」
「好吧,既然妳不承认……那我只好再来一次,看看妳刚刚到底有没有说!」
反身将她扑倒的子蛟,故意磨蹭着她说。「妳尽管耍赖吧,宝儿,每耍赖一次,我就可以亲热一回,算来是我赚到了。」
「你——」宝坊睁大眼睛推着他的胸口说:「你——原来是『这种人』吗?」
嘻皮笑脸,还厚颜无耻。她以为他浑身上下没有半根「不正经」的骨头,看来她的结论下得太早了。
子蛟笑得好不邪恶。「现在才问这种问题,小宝儿,不觉得有点晚了些?我是什么人,当然是天底下最爱妳的人,而且还会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这么爱妳的人喽。乖乖就范吧!这十多年来的帐,可得好好地算一算呢!」
呜呜呜,宝坊暗骂自己明知他是这种双面人,居然还是被他吃干抹净。这下子她还有翻身的一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