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辕好不容易将湘璃格格从地洞里头拉了出来,湘璃格格却顺势地跌在他宽阔的怀中,她又陷入像当天那样初见面时的留恋,舍不得从他身上离开。
因为他的靠近,和与他不经意地触碰,湘璃格格感到燥热,她知道她现在脸一定又红得很好笑了。
“怎么脸变得这么红,是不是着凉发烧了?你没事吧?”磊辕温柔地抚上她的额头,探着她的温度。
“你没事,我就没事了。”还好刚刚替他挡了自己设下的机关,否则她现在铁定会后悔得要死。
“那你先去换套干衣裳,我们再来上课吧!”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那天曾在大街上相遇,你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吗?”湘璃格格揪着磊辕的衣襟猛问着,他见到她第一眼时就应该要认出她,就像是她认出他一样。
“我教过的学生何其多,我怎么可能全都记得起来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学生够优秀,够努力用功,我才有可能会记得他,否则我多半都没什么印象。”
听到磊辕这么一说,湘璃格格马上一鼓作气地说道:“你等我换完衣服,我们马上来上课。”
为了能让他想起她来,就算她百般不愿地不想要上课,她也会努力地打起精神来。
琳儿看了不禁摇头叹息,唉!是谁说要让那个夫子滚出她的视线范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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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诫和七出,是对女子重要的规范,七出为无子、淫逸、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嫉妒、恶疾,如果女子犯了以下其中之一,便会被逐出夫家……”磊辕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并不时瞟向双眼迷蒙的湘璃格格,她上课上得就快要神游了。(注一)
湘璃格格听磊辕说的话,好像就像催眠曲般,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
“女有四行,二曰妇言;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湘璃!”(注二)
“啊?叫我啊,什么事?”湘璃格格在睡梦中听见有人喊她,才刚张开沉重的眼皮,她就看到高大的磊辕正站在她的前面。她越听越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知道。
“请你把我刚刚说的意思解释一下。”磊辕看着湘璃格格冷冷地说着。
“喂,琳儿,刚刚说到哪儿?”湘璃格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问着琳儿。
“这里,这一段。”琳儿指给她看。
“哦,这个意思嘛,应该就是说……女人每天都要有事做,每天做不一样的事,总共有四,第二天嘛,就妇女的言论,妇女的言论嘛,就是不用嘴巴说很厉害的话,很简单就可以做到了,心和耳都能做到。”湘璃格格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随随便便地胡乱解释一番。
磊辕听了后,一脸深不可测,诡异地对着湘璃格格笑着说道:“很好。”
“真的吗?真的解释得很好吗?”湘璃格格听到磊辕对她说很好,她的一颗心雀跃不已,“那你想起我了没?”
“想起你倒是没有,不过你给我抄五百遍,明天交给我后,再顺便告诉我妇言正确的意思。今天就上到这里了。”磊辕疾言厉色地说着,俊逸潇洒的五官,和说出的惩罚不成正比。
“喂!你叫我抄五百遍,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子,手迟早会断掉!”湘璃格格忿忿不平地双手叉腰,对着磊辕说道,也不管他现在是位夫子。
别说是妇言了,尊师重道她都不清楚了。
“谁教你敢在我上课的时候打瞌睡。这只是小处罚,不为过吧!”
“是你自己教得太无聊,你还怪我打瞌睡?”
“懒惰就是懒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