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宝贵,有空多念书,其它的让我来操心。"
她为他操了很多心,简世豪想说谢谢,但他说了很多次,老被她骂太客气了。
当哥儿们是不用客气的。就像她牺牲假期,成日陪他念书,为他解答问题,还帮他找考试的资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事实上,她一直陪着他,有形的、无形的,她自己不知道,他也不曾察觉,直到她大哭的那晚,他才了解。
他开始翻阅她写给他的信件,一张一张仔细地看,里头没有大道理,只有生活琐事,却又在不经意间,鼓励他从失恋的痛苦中站起来。
世上最关心他的女孩,不是他曾经爱过的那人,而是她。
他把她的信带在身边,在部队的每个晚上,他一定会躲在被窝里,用小手电筒看完一封信,再细细回味,带着她的关爱入睡。
爱?!他心头一跳,不自觉地望向她那张圆圆的脸蛋。
"世豪,别坐着,你起来动一动,活动筋骨,休息一下。"杜美满不解地看着他,撕开饼乾包装,递了一片给他。
"我动得还不够多吗?每天伏地挺身,跑五千公尺,,都快变成无敌铁金钢了。"他故意比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哇!练出体魄来了。"她用尺敲敲他的臂肌,很高兴他又恢复过去的爽朗,"当过兵才像个大男人喽。"
"不会再说我孩子气?"
杜美满红了脸,"说什么以前的事!你长大了,大家都长大了。"
他有些感叹,"好快,好像昨天才新生报到,看你抢着举手要当班代。"
"那时候大家都很客气,我只好自己不客气了。"她喀滋喀滋咬着饼乾。
"你大学生活过得很充实,修很多有用的课,现在也号上高考当公务员了,不像我,好像是混毕业的。"他更加感叹。
"哎!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现在既然决定考研究所,就要拿出魄力,好好准备,明年退伍前,给他考个金榜题名,我到你营区大门放鞭炮。"
他笑说:"再说吧,我尽量念,希望有机会让你放鞭炮。"
"这么说定了!"杜美满很高兴地举起右手掌。
他也举起右手,默契不言自明,用力一拍,"一言为定!"
啪!手掌紧紧密合,停留半秒,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个冲动,指头稍微弯曲,想要勾住她柔软的掌心。
也仅仅是那半秒,她微感异状,好像有什么东西搔着了她的手心,也搔到了她的心思,她慌忙地缩下手掌。
两人有一秒钟的沉默,她咬一口饼乾,他喝一口红茶。
"满满。"他第一次喊她的小名,语气郑重:"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不好意思,想跟你说对不起。"
"喔……"那声满满喊得她很别扭。
"我那晚不知道你要考试,隔天早上起来,才知道你去考高考,你为我忙得那么晚才睡,我实在……"
"我还以为什么事。"杜美满舒了一口气,"考都考过了,还提干什么!"
"也许,你还可以考得更好,不是第五名,而是榜首,选到更好的单位。"
"我这个单位也很好呀,里面就我最年轻,那些北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