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障碍!
“第一,并没有,我只是对我想做的事订一下计划而已,并没那么可怕。第二,你如果不愿意,我怎么可能会强迫你呢?反正我还有三年的时间,更何况,说不定哪天又出现了我认为比你更好的女人,那我就会更改目标啰!”他双手叉腰,“解答完了,你可以乖乖来帮忙准备晚餐了吗?”
“喔……”侯清歌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宛如“行尸走肉”似的晃到他屁股后边。
“打起精神来!”一如以往,他轻轻敲了她的头一记。“小我两岁,比我还没用。”
幽怨的抬起小脸瞪他两眼,侯清歌按按发疼的额际。不知道为什么,他承认了以后,她的头反而更痛了,而且,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很慢、很慢的发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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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侯清歌坐在餐桌旁想著。
今天,阿美听见她的回报,只是得意的笑了几声后,接下来的话题就再也没有和这个相关了。真正令她有点泄气的是邵虹扬在昨夜过后,还是像平常那样对她,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了吗?讲更明确一点,是她变了,她已经无法再用泰然自若的态度,去看待他的好。
脸颊上的疼痛,逼得她不得不回过神来,才抬头就瞧见邵虹扬正挑著眉毛,用手轻捏她的脸颊。
“吃饭时间不吃饭,干什么看著满桌子的菜发呆?”他冷笑著,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加重手劲。
“啊──邵虹扬,你这只大猪头!”她气呼呼的拨掉他的大手,“你干嘛这么用力捏我?!很痛耶!”
“谁教你看著我煮的菜发呆,快吃!”他又一记大掌往她后脑袋狠狠扁了下去。
“你暴力狂。”她含著泪,捂住自个儿的头瞪著他。
“快吃饭不就没事了?对了,你今天要负责洗碗。”
“为什么──”侯清歌暴凸双眼,小手颤抖、不可置信的指向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告你残害可怜的上班族──”
邵虹扬无奈的抹抹脸,“清歌,我又不是叫你去做苦工,我今晚有事要出去,你就当帮我忙,洗个碗嘛。”
“你要去哪里?!”她像个怀疑丈夫外遇的怨妻似的质问。
“我跟出版社的编辑约好了,要谈一下新书的事情,你乖乖待在家里帮我洗碗,晚点我回来顺便带宵夜给你吃。”邵虹扬一边交代,一边忙出忙入准备要带出门的东西。
她没答话,板著臭脸闷声吃饭。
他站在书房门口检查自己有没有漏掉什么东西没带,没听见她的回应。
“清歌?”难不成她没听见?还是她回了自己没听见?
“干嘛?”她闷闷的问。
“侯清歌?”他更大声了。
“干嘛啦?!”她直接吼了回去,脸上除了不爽,还是不爽。
“你干嘛这么凶?”邵虹扬走了出来,墨浓的眉毛皱得紧紧的。
“是你自己耳朵有问题,人家明明就回了,你还一直叫。”侯清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她很清楚,根本是自己回应的声量太小,小到八成只有她才听得见。
她知道自己在生闷气,对象就是他。但,原因不明。
“喔……”他的气焰马上变小许多,“可能我没听见吧!”
“快道歉啊。”侯清歌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口叫做见好就收。
“你感觉得到我的歉意吧?”
“完全感觉不到。”想这样就打发她,不只是门,连窗户都没有!
“宵夜我请,鸡排一份?”
鸡排是她的最爱,尤其再加上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