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你真的来了?等一下?天啊!你人已经在台北了?爱东薄利夫!"李娃儿兴奋地叫。"太好了!我正好有东西要给你!"
她接了一通电话以后,开心地又叫又跳。
薄晴人将洗好的衣服晒好,又静静地收拾、打扫。
娃娃除了会煮饭,基本上是个家事白痴,说正确一点是懒,不是白痴,但她煮饭也只煮给他一个人吃。
遇到他以前,三餐都是"老外",衣服包给洗衣店,屋子一个礼拜会有专人打扫一次,她除了跟公司拗房租,又拗生活费,现在有他,又小赚了一笔。
不过她是心疼他的,才不想要他这么操劳,她李娃儿可以负尽天下人,就是绝不负她的薄晴人。
"可是我喜欢为你做这些事,我喜欢照顾你。"
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这样动听的话,出自一个比布莱德彼特更帅的帅哥口中,试问全天下还有哪个心智正常的女人可以拒绝得了?
不过能让一个比布莱德彼特更帅的帅哥洗衣烧饭打扫倒垃圾的女人,基本上心智也不算正常。
但她也只好让他这么做。
他做家事的时候,她就躺着看电视;他煮饭洗碗的时候,她在一旁陪他聊天;他放洗澡水洗浴室、晒衣服折衣服的时候,她就偷懒睡觉。试问全天下还有哪一对情侣比他们更夫唱妇随、得其所哉?
可是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就快要变成卖不出去的圣诞蛋糕,他却始终不提对未来的打算?
她说要钻石,他就去买新上市的所有款式送给她;她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低头沉默了好久、好久;问他是不是爱她?他毫不犹豫的点头;他所做出来的一切,都让她相信他的确是爱着她。
可是、可是,难道真的要她开口向他求婚?
这虽然是在她认识他以后就不曾断过的梦想,可是再怎么样,她也希望至少这个请求能够由他主动开口说。她发誓,只要他一开口,她会在千分之一秒点头,快得连一个求婚的理由也不必让他说。
"晴人!你知道谁要来呢?"她一边跳进房间,一边翻箱倒柜,将他整理好的东西又弄得一场糊涂。"啊,我的存款簿呢?"
"谁呢?"他跟进来你丢我捡,没有不耐烦,可是眉间的担忧因为她太兴奋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将掉落在一旁的存款簿捡起来交给她,神情非常古怪。
"豹子啊!"她叫:"他现在就在台北了呢!晴人,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兴奋?不不,你一定比我更兴奋,因为你太久没有见到他了!我告诉你,你离开以后,豹子他变了好多、好多,你见到他搞不好认不出来!"
"是吗?他变了很多吗?"
"是啊是啊!他变得成熟,很有魅力了喔!豹子虽然不是顶俊美,可是他很性格,大学好多女生喜欢他,他变得──啊……就像张耀扬一样,嗯,很像很像!"
"你有一阵子很迷张耀扬。"
"那是过去的事了!"李娃儿迷过太多男人了,只是欣赏而已嘛!反正看谁的电影或电视多,那时就迷谁。世界杯的时候,她也迷贝克汉,可惜都只有三分钟热度。
"那么,我什么时候会变成过去式?"他有点黯然地说完,就离开她的房间。
"晴人、晴人?你怎么了?你发烧还是吃坏肚子了?"
她这才发觉他的不对劲,连忙追出去,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