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早上官舲一步搭上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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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轰隆──
下午了,旅馆外头正下着大雷雨,而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望着窗外不曾减缓的雨势,臧天渊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这么倒楣的事?
他原本轻松、自在的飙着车,哪知道在顺利甩掉那些随扈后,他那辆性能一向良好的车子,突然说抛锚就抛锚。
连天公也不作美,突然不起大雨,在临时叫不到计程车,车子又必须送修的情况下,他只好带着上官舲到附近旅馆休息了。
说来讽刺,这还是他第一次带女人上旅馆,纯粹当个柳下惠的。
在今天之前,他还没想到,自从臧天靳和宣绫的婚礼过后,他和上官舲还会有接触的机会,不只帮她逃婚,还和她一起上旅馆。
他对千金小姐这一类的女人向来敬而远之,包括上官舲。因为她有个乐于联姻的父亲,不管他对她有何感想,有没有同她一起接到宣绫掷出的新娘捧花,他都会与她保持距离。
当然,他只帮她这回,待雨停了,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只是上官舲这女人到浴室换个衣服,都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是睡着了吗?
她忘了跟她一起淋雨跑进旅馆的他,也都是一身湿的吗?
臧天渊没好气的敲敲门,揶揄道:“上官小姐,你在蘑菇什么?生蛋吗?”
结果,一记喷嚏声回应了他。
上官舲冷得发抖,抱着刚洗完热水澡、只穿上贴身衣物的身子,难为情的看着旅馆附送的性感睡衣,她怎么样都不敢穿下。
瞧那单薄的衣料服贴着她的曲线,下半身短的让她露出大半肌肤,浴室外又站了个大男人,她怎么敢穿这样走出去啊!
可听他猛烈的敲门声,她知道自己不得不穿,刚换下的礼服都湿了,她总不能一直待在浴室吧。
纵然上官舲有多么怕羞,最后仍是硬着头皮换上那件性感睡衣,岂科她衣服才刚套上,她颈上的练子直直坠下地面,锵的一声,好不响亮。
上官舲赶紧弯身拾起,只见她用来串起银色戒指的项练断了,只好直接把戒指套上手指,免得弄丢。
这只银戒可是她在国中时,陪父亲逛古董店时,吵着要买下来的。
她已经忘了她喜欢这只银戒的原因,只知道自己当时像是被迷惑了心神,非拥有它不可,现在想起来还挺诡异的。
不过好歹这只银戒陪了她好几年,不把它戴在身边,还真不习惯。
暗忖的同时,上官舲像是忘了先前的顾忌,走出浴室,直到对上臧天渊那直勾勾瞅着她的眼神,低头一瞧,忍住尖叫的冲动,赶紧自床上捉了条凉被,裹住她那几乎半裸的身子。
“你不是要换衣服吗?浴室内还有套男性休闲服。”她故作冷静的道,其实她根本已经羞窘、尴尬的快说不出话。
“没有别件衣服了吗?”能看到这一幕,简直出乎他意料之外。
臧天渊热血,完全移不开眼,此时的她就算裹上凉被,掩住裸露在外的肌肤,他依然能在脑中勾勒出她那窈窕的身段。
没想到上官舲瘦归瘦,身材倒是挺均匀丰盈的,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也简直是特地来毁灭男人的。只是,如此美丽诱人的曲线,他像是在哪里见过……
“你变得出来再说。”上官舲红了一张俏脸,羞恼的几乎想朝他大吼。
他还真直接,毫不掩饰男人好色的本性!跟他一起来旅馆,真是失策!
“上官小姐还挺有幽默感的。”看着她失去冷静、手忙脚乱的表情,臧天渊噙着别有深意的笑容,也不急着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