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二十三岁的女孩,在与友人合租的公寓里,努力扛起重量十点五公斤重的露营帐篷组,态度坚决。
“胡蝶,晚上要不要帮你带宵夜?”叶芝蜜,胡蝶的室友,银行行员,边吃早餐边看报边不热中的问。
由于实在太重,扛的不成,胡蝶改将帐篷组抱在怀里,手背挥掉额上不断滑落的豆大汗水。
“胡蝶,你加油了,晚上我有个派对在平家附近,没喝醉的话我会去探望你。”张锦弘,外号吉米,正将自己的一头金发用发胶一根根搓立,愉悦的吹著口哨。
将帐篷组丢到门外的小March里头,胡蝶折回来抓起自己的背包,旋即坐在门口穿著球鞋。
“我看你还是直接回家,省得我还得到每家的狗屋寻找你。”
叶芝蜜冷冷的说,优雅的抹抹嘴巴,站起身来理理身上端装的套装。
吉米笑嘻嘻的大手一伸,将手中的造型胶抹到她头发上,再把手中的长发扭了几个圈后,插入根复古木发簪固定后,叶芝蜜的古典美人味道立即呈现。
胡蝶突然站定,想到什么,穿著球鞋踩过客厅走进房里。
“胡蝶!”叶芝蜜气得尖叫。“你这脏鬼!说过几次了不许把鞋子穿进屋子里!不拖地还有胆子穿拖鞋穿过客厅!。
“宝贝,上次是因为那只黄金猎犬的睡相实在是太可爱,我才陪它一起睡的,那是狗狗独特的魅力,跟睡在狗屋无关的。”担任美发师的吉米极有耐心的继续为自己上回喝醉后被人发现置身于狗屋的事辩解。
叶芝蜜厉眸一瞪。“再叫我宝贝我阉了你。”吉米噤声后,她愤怒的朝胡蝶房间走去。
胡蝶正好走出来,对她晃晃手中的六张信用卡。
“你说,总额度六十二万的信用卡全刷爆可以买到多少存仙蕈?”她蹙著浓眉,喃喃自语的走过叶芝蜜身边。“存款十七万,再办几张现金卡应该能凑到一百万。”
叶芝蜜跟在她身后,听到她的话,看著她身上有一半被汗水浸湿的白T恤,火气不觉消了一大半。
“你先别担心钱,先看能否堵到平家的人再说吧,若堵到他们,我会从我们银行里卷款,看他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褚天廉英挺颀长的身子上挂了件缀著蕾丝边的粉红色围裙,两只大手里的奶瓶不停转动,俊美无俦的脸庞上那抹温柔疼惜的微笑始终停留在那儿。
他嘟起嘴巴,学公鸡咕咕咕的叫了声,逗著婴儿床里那粉粉嫩嫩的小宝贝。
可惜小宝贝的视线全黏在他手中的奶瓶上,宛如他是不给奶吃的恶人般,哇哇的大哭著。
褚天廉咕咕叫著,接著又学起青蛙跳下水的噗噗声来。
但小宝贝哭得更大声了!
震天的娇嫩哭声完全不影响褚天廉平静的心情与慢条斯理的优雅,他既满足又感到安慰的将摇匀的奶瓶放到一旁的小桌上,俯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宝贝,那撕天裂地的痛哭声像完全动摇不了他似的。
人类的小婴儿真是可爱呀,他疼爱不已的逗逗她的小鼻子、小嘴巴和哭得通红的脸后,才将奶瓶稳稳的送进她的小嘴巴里。
奶瓶一进到小宝贝的嘴里,她立刻停止嚎啕大哭,卖力的吸起奶来,可怜的小宝贝已经饿昏头了。
见她乖巧柔顺的小猫样,褚天廉又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这当保母的天份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趁小宝贝努力吸奶的同时,他再度环顾这间充满馨甜气息的婴儿房。
粉红色的壁纸、粉红色的柜子、粉红色的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