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脸庞扬起恶魔般笑容,食指弹弹杯沿发出清脆的玻璃声响,爱情的钟声缓缓响起。
魔力居酒屋一如往常的营业,热情四射的欢迎每一位可爱的客人到来。
矮吧台不断供应食物,大厨的刀子灵巧地切开虾背,再沾料下锅油炸,嘶嘶炸开的酥脆诱人食指大动,居酒屋的热闹依旧,没人在乎下楼的一对男女会走向何方。
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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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害我起疹子了啦!我连一滴酒也不能沾呀!”呜!红豆女,她最恨人家笑她一身“红豆”。
“可是你喝了香槟。”那也是酒类的一种。
“不一样,香槟是汽泡饮料,而酒是穿肠毒药,怎么能相提并论?!”她振振有词的解释两者的不同。
“谬论。”香槟喝多了也会醉,后劲不逊一般醇酒。
“老板,你心肠很坏,看我受罪不安慰我,还落井下石,你让身为助理的我好失望。”她看错人了,天下老板一般黑。
看得见肌肤的双臂、脸和小腿正陆陆续续冒出小红点,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的占据地盘,一颗颗立正站好地爬满她一身,看来有些可怕。
忍著不去抓却实在受不了,展青梅试著用指腹抓痒,可越抓痘子越多,细嫩的皮肤都被她抓红了,一条一条十分吓人。
她唯一不敢抓的地方是脸,怕抓花了无法回复原来的容貌,她爸妈会不认女儿的将她扫地出门,让她身无分文地行乞街头。
此景看在蓝凯斯眼里好笑又心疼,他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不能接触含有酒精的饮料,但从没听过喝香槟没事,尝一口酒里的樱桃却有事,它们的成分其实相同。
瞧她又抓又搓,一脸难受的模样,他很难无动于衷地嘲笑她心理作祟,她已经够难过了,不需要他落井下石。
“你忘了该叫我什么?”捉起她一只手帮她轻轻搔痒,他脸上的无奈显而易见。
“你这人很爱计较耶!我都快像麻疯病人地遭人摒弃了,你还有心思惦著我该叫你老板还是蓝凯斯。”呜!她不能见人了。
她很鸵鸟地将脸埋在他胸前,不停的磨蹭他的丝质衬衫止痒,心想只要人家没看见她的脸就不会知道她是谁,她可以少丢一次脸。
“只是长几颗疹子而已,你操太多心了。”他睁眼说瞎话地拥著她,手轻拍她的背。
“什么几颗疹子而已,是几十万颗才是,多如繁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这正是她目前的写照。
怕伤到她的自尊心,他笑得很轻。“有什么法子能消掉你的星星?”
“老、板,你消遣我喔!”明知道她已经抬不起头了,他还刻意提起她的小星星。
“我从不做无意义的事。”但他此刻的举止正是口中无意义的事。
当时他不过看她和樱桃一样鲜艳动人,没有多想的往她嘴里一塞,不想她话多得冷落他,没想到事后她真如樱桃般红通通的。
她现在的情形是不怎么好笑,而且他若笑出声她绝对会先君子后小人的秋后算帐,他当前该有的行为是送她就医,舒缓她因酒疹引起的不适。
可是压抑不住的笑意直往喉间窜起,他只得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抬高头,不是担心那张花脸吓坏路人,而是上扬的唇角实在太明显了,他没法谎称颜面神经失调。
蓝凯斯微笑著抚摸她一头长发,不自觉地对她多了份宠溺,将她的撒娇和无赖行径当成理所当然。
在他的世界里没人敢用孩子般的任性抱住他,他们只会生疏有礼的态度拥抱他,尊敬地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不像她完全将情绪表现在动作上。
“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