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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要走。

    “这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我只遵照祖父的意思和她结婚。”其余的不关他的事。

    “你说得太无情了,难道你不要孩子,想直接用人工受孕方法产下下一代?”麦修相信以他孤僻的个性不无可能。

    他的行为是一种无言的抗议,让一群爱操纵别人终身大事的长辈们知道他有多“顺从”,犹如一具不需要生命的傀儡娃娃。

    蓝凯斯再度将视线调往窗外,不带感情的说:“我会抽空回去播种,受不受孕就不是我的问题。”

    该享的人夫权益他不会拱手让人,与其花钱买刺激不如睡自己的老婆,至少干净些,不必担心碰上肮脏的有病肉体。

    男人女人的交媾不过是贪一时之欢,短暂的荒唐后最怕留下麻烦,有谁比妻子更适合承接他发泄后的精华,能一举受孕正好堵住多数人多事的嘴。

    “播种!”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居然将这么神圣的传承大事说成如此龌龊的行为。

    “小声点,别震破了我的耳膜……”蓦地,他的声音突然消失。

    一道如瀑的黑发吸引他的目光,视线难转移的盯著那似有生命的长发,霉风轻拂飘送著动人的美丽音符。

    犹不知情的麦修仍在他耳边晓以大义,不断灌输他婚姻的美好之道。

    即使他是个没结过婚的人仍说得头头是道,恍若婚姻大师滔滔不绝,一句接一句不觉有异,口沫横飞得浑然忘我。

    直到蓝凯斯大喊了一声“停车”,麦修才由梦里醒来地一头雾水,不解他干么不直奔饭店休息而要车子靠边停,难道嫌他话多想踹他下车?

    “兄弟,我所说的句句金言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别当我废话一堆,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我可不愿走路到下榻地点。”万一被抢了多划不来。

    “啰唆。”他不耐的蹙起眉,麦修几时变得这么聒噪,真像烦人的麻雀。

    “唉!你果然开始嫌弃我了,我为你做牛做马不辞辛劳的奔波,你终于发现美女比较养眼,准备换掉我是不是?”他该不该打包行李潇洒离去,别拖泥带水得让人瞧不起?

    “闭嘴,停止你的被害妄想症。”吵得他不能静心。

    “好吧!好吧!摇钱树最大,我把嘴巴闭起来……”

    匡啷!

    咦?那是什么声音?好像车窗破裂……喔!不,他的莲花妹妹,他才刚砸大钱整修一番,是谁狈心地残害“她”的美貌。

    心口跟著破了一个大洞的麦修几乎要泣血捶膺,不敢相信后车窗全毁的事实,他的心好痛,到了无法跳动的地步,简直是人间一大浩劫。

    凶手是谁?他非揪出来痛殴一番,居然敢伤害他心爱的情人。

    低头一瞧,他发现圆锥型的灰色凶器。

    “该死的,到底是谁没公德心乱扔石头……”气归气,他还不致失去理智。

    抬头一望,他瞧见两道心虚不已的身影朝车子眺望,像是错愕又似做错事的不敢直视,呆立了几秒钟后想装作没发生什么事。

    正当他要下车理论时,两人突然见鬼似的分开脱逃,害他不知道该找哪个算帐才是。

    不过那头发微卷的美女可真有料,虽然只看到侧面,不过根据他阅人无数目光侦测结果,应该是──三十四E,二十三吋的腰,以及三十五吋的臀围,她婀娜的身段跑起来真好看,让人好想跟著她后头散步,看看她的正面是否和侧面一样具有可看性,

    “我说蓝凯斯,咱们要不要尝几道台湾‘美食’再回饭店,我肚子有点饿了。”想吃白白嫩嫩的香辣艳女。

    回头一看,麦修差点把石头当面包给啃了。他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怎么他的小提琴之神正露出吓死人的微笑,目不转眼的盯著空无一物的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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