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姊姊呢,刚才……嗯……"由於三胞胎实在长得太像,问话的员警一时分辨不出来。
"刚才来的是紫三,我叫紫一,他叫紫二。"紫一代为解答。
员警这才又接著说:"紫三出门时,姊姊没有问起吗?"
"姊姊……"三胞胎眼神闪烁,"姊姊她加班还没回家。"
"你们姊姊常常需要加班吗?"看来他们的家境真的过得相当清苦,一干员警心想,以致全忽略了三胞胎一身的高档品。
试问,有哪户刻苦的人家买得起萨克斯风,脚下还踩著耐吉球鞋?
"嗯。"三胞胎心虚的低头。
"这麽说,你们是为了减轻姊姊的负担,才偷偷出来赚钱的喽!"有员警自以为是的作出结论。
想当然耳,三胞胎也就顺水推舟的承认了。
当下,除了刻苦、懂事、乖巧等词汇外,众员警还真找不出其他形容词来形容他们。
"阿姨,求求你不要告诉姊姊,我们以後一定会乖乖的去上课。"
"姊姊赚钱很辛苦,要是她知道我们没有乖乖去上学,一定会很伤心的。"担心东窗事发,将来会招致海蓝的涛天巨怒,三胞胎装乖的乞求岳芷玫。
禁不住三胞胎的乞求,她最後还是答应了,并且还亲自口开警车送他们回家。
做了一整个早上的功课,看著桌上那盆插得奇形怪状的花草,海蓝的心情只有"厌恶"两字可以形容。
她实在搞不懂,这些花花草草好端端的长在土里,又没碍到人,为什麽就非得把它们剪起来,硬凑在同一个花盆里不可呢?
心烦气躁的她怀疑,自己再这麽窝在屋子里孵蛋,不神经错乱才怪。
虽然手边还有许多预定的"功课"尚未完成,趁著这会岳少臣上班不在的空档,海蓝毅然决然走出屋子,将自己投身在一大片庭园的怀抱中。
到别墅的角落将水管拉出,开了水龙头,她心情愉悦的享受著为花圃浇花的乐趣。
以前,父母还在的时候,她就爱舞花弄草,三天两头不是弄盆花,就是弄棵草进门。
自从父母过世以後,多年来,今天是她首次有这等闲情逸致,悠悠哉哉的帮小一花小草浇水。
由於要回来拿份文件,岳少臣甫停妥车,正要走进屋里,从别墅左侧花圃传来的银铃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不由自主的往花圃的方向走去。
是海蓝,她像个花仙子愉悦的穿梭在百花间,看著一朵又一朵璀璨的笑靥在她脸上化了开来,少臣醉了,目光痴痴的望著她。
一个多星期以来,他首次看她笑得如此开心,甚者,更正确的说法是,他从来没见她笑过。
而他,爱极了她此刻脸上的笑容,如果可能,他希望能永远珍藏。
多日来的相处告诉岳少臣,如果他想要继续保有她的笑容,那麽他最好不要现身。
如同来时一样,在不惊动到海蓝的情况下,他悄悄的退离了。
打从岳少臣回家拿文件回公司後,整个人便陷入若有所思的呆滞中,他的异常引起了两名好友的注意。
见他的心思压根不在企画案上,罡煜跟费雅隽对看了眼,索性中止继续讨论下去。
"少臣,你这家伙到底在神游什麽?"费雅隽看不过去的出口问。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岳少臣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