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张开腿嘛!我何必跟钱过不去呢!”小兔又倒了一杯威士忌,仍是一饮而尽。
她喝了两杯威士忌却依旧面不改色,饶崴永猜想也许这一瓶威士忌全干了,他醉了,她还没醉呢。
“贱!”她每说一个宇,饶崴永的眉皱得越紧,一直到她说完,饶崴永眉间的刻痕深得入骨。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贱的话,男人也不爱啊!”小兔大笑,面无怍色。
她到底在风尘中打滚了多久?她的世故、她的圆滑比起他,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到底在乎什么?有什么事、什么人能让她在乎、重视的?
饶崴永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却看下出什么东西来,他放弃了,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已经让他很头痛了,他不想让头更痛。
“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再光顾我,还是来对我表达你的不满?”小兔也不回避他的视线,任由他看,她欢迎任何人看她,更何况是一个出手大方的客人。
“我想再送你十万。”饶崴永想立刻把她带离这个地方。
小兔的眉心总算是惊讶的跳了一下,但是她需要钱,有人要送她钱,她不可能拒绝。
“我们立刻走,今晚你必须好好陪我,只服侍我一个人。”饶崴永站起身,他看到几乎店里所有的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这点让他很不高兴。
服侍?小兔并不喜欢这样的字眼,但是既然对方是个慷慨的财神爷,就算服侍他一晚又何妨。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你总不会这样就想带我出去吧!”小兔笑道。
当然,他希望她多穿点,如果需要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捐献出来。
小兔站起来,亲匿的靠了过去,她故意把丰满的乳房推挤到他的胸口,然后重重的在他颊上一吻,便像只花蝴蝶咻地飞了开去。
饶崴永的胸口抖动得很厉害,分不清是欲望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总觉得他是一根火柴,而小兔是一个火柴盒,只要轻轻一划,他就会整个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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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牛奶糖的包装纸,小兔把一颗牛奶糖塞到嘴巴里面。
饶崴永边喝啤酒边看着她。“我总算看到你做一件适合你这年龄做的事。”
小兔把糖果纸捏成一个小球,往车的后座一丢。
别在我车里随手丢垃圾。饶崴永蠕动着唇瓣,原本想这么说的,但是偏头一想,她是小兔嘛,一只在荒山放生的野兔,怎能约束她的行为。
“你觉得我几岁?”小兔好笑的问他。
“不满二十。”饶崴永随口一答。
“其实也还没满十八。”小兔觑着他,存心观察他的表情。
饶崴永看着她没说话,他知道,她存心看他讶异的表情,他偏不表现出来。
“跟未满十八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是会被告的哦!”小兔偎向他,青涩美丽的脸蛋贴在他的手臂上。
“你那一张援交的小广告写你十八岁了!”饶崴永低着眼看她。
“谎话谁都会说,更何况为了赚钱,什么谎编不出来?”小兔抬眼看他,一边手指从他衬衫的缝窜了进去,刮搔着他的胸膛。“而且像你这种有钱的大少爷,一定很怕闹出丑闻令家族蒙羞吧!你不怕我去跟某周刊自曝八卦,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聪明的兔子会自掘三窟找活路,你这只兔子不会自找死路吧!”饶崴永低头看她,一手捏着她的下颚,用手指摩搓着。
“呵呵……当然不会了,”小兔咯咯的笑了,一转身,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脚则跨在副座的车门。“我还想继续做你的生意呢!”
“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