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空气间弥漫着薄雾,李桀骞又骑着爱马,带着雪鹏奔驰,舒活筋骨去了。
只是,他这回在快经过那林间小径时,不禁想起昨日那场“落难佳人”的戏码,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今儿个,是否又有更精采的戏码呢?他心里不禁有些微的期待,特意放慢了速度。
只是就像往年的每一个早晨一般,林径上只有地一骑奔驰,偶尔会有路过要到京城去做生意的摊贩错身,就是不见那朝气逢勃的佳人。
他脸上表情如常,只是今儿个心里有一点点的失落感。
李桀骞摇摇头,轻拍马首,“银雷,想来是昨日她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让我一时半刻还忘不了她。”
脑海浮现意盈那时而娇媚、时而凶悍,又时而天真无辜的多变性子,他不禁失笑出声。
不过,饶是她再刁钻大胆,也不免被地昨日所言吓到了吧?
毕竟有谁能忍受有“隐疾”的丈夫呢?
“哈哈哈—-”可不是只有她唱作俱佳,有当戏子的本钱哪!他放声大笑。
“驾!”他一抖着绳,策马狂奔。
经过一个时辰的驰骋;银雷舒展了腿儿,他在湖畔草地上一跃起身,曲指成哨,雪鹏立即以利啸回应,疾速地俯冲向他。在接近他时,雪鹏突然展翅,缓下冲势,利爪就停驻在地伸出的健臂上,金盏菊色的瞳眸仍有未褪的野性,低头用利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李桀骞注意到它饱胀的腹部和仍带血羽的利爪,知道它才刚饱食了一顿,手指轻搔它雪白的颈间,低声赞美它;雪鹏也自喉间低语出声,咕响着回应他。
“走!”他健臂一抖,雪鹏立刻振翅消失在空中。
他扭身跃上马,结束今晨的运动。
半个时辰后,他已回到京城的家中,将银雷牵回马厩。他吩咐小厮好好照料银雷,就直接进房净身。
仆人知道他每日回来后都会先净身,所以在地房间的偏厅里另有一小浴房,已为地准备好清水和更换的衣物。
李桀骞如往常地回房,先咕嘈灌下半壶茶,却微蹙起浓眉,今儿个茶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算了!
他耸耸肩,脱衣净身。
由于今天天气燥热,所以,他从浴房出来时,只在下身围了块长布,打算进房里再换上衣物。奇怪?怎么今儿个的身体感觉异样的燥热呢?
他又将壶中的茶喝个精光,随手换上轻绸长褂衫。
“少爷,午膳准备好了。”厅外的仆人唤着。
老爷陪夫人去江南省亲,所以这些日子来,少爷都自个儿在房里用膳。
“知道了。”他舔舔干涩的唇瓣,怎么今天这么闷热呢?
“等等!’她出声唤住要出去的仆人,“再多添两壶水来。”
“是,少爷。”仆人怪异地瞧了他一眼,顺从地接了水壶出去。
李桀骞坐到桌前,一看菜色,不禁哑然,炖鳖、煮海鲜、生蚝、炒鸡卵。
田田对期四间激雅声音件若聘始的身形走进他房里,纤手还捧着
“满意吗?”
一声娇脆的声音伴着娉婷的身形走进他房里,纤手还捧着一个银杯。
“意盈?!”他惊喝一声,“你在这里干嘛?”
意盈娇媚的扫他一眼,“陪你吃饭罗!既然你‘身子虚’那就多补补吧!”
她将银杯递到他跟前,“来,这是现杀的蛇血,很益阳补精的哟!快喝了吧!”
李桀骞愕然地瞪着鼻子下方那浓稠刺鼻的乌红。
蛇…蛇血?他不禁吞口唾沫,他有需要……这么补吗?
意盈才不管他愿不愿意补,只要是落在她手里,他只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