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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该不会是那把“剑’吧?!

    看着她嘟嘴含怨的小脸,他突地有了个主意,嘿嘿嘿……

    “呃……是这样子的,既然承蒙姑娘错爱,那我也不应该有所隐瞒。是这样子的,我……不能娶你。”

    突地,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限惋惜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她不解。有她这等绝色佳人要自愿嫁他,他还嫌弃呀?真是头壳坏坏去了。

    “是这样子的。”他再重重叹了一口气,英雄气短的感慨道:“这说起来就要提到我的年少时候了。当时我年幼,只知心无旁骛、专心一意地勤练武学,你只羡慕我的武功高强,但是……唉——实不相瞒,早在我年少练功时,发生了一个意外,导致我、我……”他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

    你怎样?她大眼瞅着他,等着他自己说清楚、讲明白。

    在她狐疑的瞪视下,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吐出最后一句,“我现在有难言之隐的‘隐疾’啊!”

    难言之隐的隐疾?!

    “是什么隐疾呀?”她皱着柳眉,好不疑惑地追问。

    “都说是难言之隐,你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吧!”他无限沉重地垂着肩头,“我只能说,因为这个隐疾,使得我至今尚未娶妻,今生……恐怕也断了传宗接代的念头了。”

    爹、娘、列祖列宗,请原谅他这次“善意的谎言”,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被“霸后硬上弓”。

    “所以,意盈姑娘,你……嫁我是不会幸福的,你就……唉——死心吧!真的,我是为了你好。”他

    沉重地拍拍她的纤肩,他以最诚挚、最痛苦,仿佛放弃了他今生最大的幸福似的难受眼神凝视着她。

    “相信我,放弃你这位难得一见的佳人。是我今生的遗憾,但我不得不放弃。我只能说,老天爷作弄人。我…祝你幸福。告辞!”

    语毕,他曲指吹哨。

    银雷闻声飞奔而来,他翻身上马,对着意公署道:“咱们后会有无期。”

    说完,他策马离去,天际的一抹雪白也跟着他的方向而去。

    “哎,等等呀!你等等呀——”意盈在他身后直跳脚,“你走了,我怎么回去呀!你回来呀……-”

    哦——可恶!

    是日午后,意府大宅主厅——

    意老爷震愕地看着女儿浑身狼狈,裙摆沾满了尘屑黄沙,披里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男子外袍,满头青丝杂乱地披散肩背,怒气腾腾地踹门冲进来。

    “呃……”

    意老爷瞠目结舌地从她犹夹杂着水草落叶的乱发,然后往下扫视那已经泡了水、变了形,珠绣也残缺零落的绸缎小鞋,他嗫嚅的问道:“女、女儿呀!你……”

    “都是你啦!”意盈突然转头瞪向他,没好气地朝他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狮吼,“谁教你有事没事就撤退得一干二净,连匹马、连个家丁都没留给我,让我一个人从城郊一路顶着大太阳,遭受日晒风吹地走回城里,还怕被人发现,一路上闪闪躲躲地,连进家门都是翻墙爬进来的,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的、错、啦!”可恶!

    “我?我……”意老爷呐呐地指着自个儿的鼻子,小小声地辩解,“可是,是你叫我退的……说我在那儿碍事,你可以自个儿搞定的……”

    话明明是女儿自己说的,现在竟然来怪他?!他、他……真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你就那么听话干嘛?”又是一阵差点震坏大梁的尖声狂叫,“你、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老半天没回来,你就不会派个家仆去找一下,还是干脆派项轿子在路上等候着,说不定女儿--我用得着,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你、你……”

    她气到浑身颤抖,最后一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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