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不敢泄漏笑意,免得激怒了他。
这道命令一宣布,可比不许他们吃饭更有效,先前倒戈的城民们,九成以上乖乖放弃先前的念头,被老婆揪着耳朵拎回家,再也不敢说要出征,愿意跟随城主去攻打山寨的人数锐减。
楚狂听见这荒谬的藉口,双眸倏地一眯,青筋抽动。
「你凭什么下这道命令?」
「我有军令状,记得吗?」舞衣提醒。
楚狂瞪着她。
「拿来。」他说道,伸手。
「拿什么?」
「军令状,我这就撕了,一了百了,省得你再作怪。」
「夫君!」舞衣轻叫。「军令如山,您这是想反悔?」
她垂下眼儿,透过长长的眼睫瞅着那张阴沈的俊脸。她够了解楚狂,知道他向来重视承诺,说出的话就绝不会反悔。
果然,他没再提撕军令状的事,只是冷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过来,单手一捞,轻易就将她扔上角落的那张床。
「你要睡这里,也行!」他双眼闪亮,靠在她耳边咆哮。
她要拿着军令状不放,干预出兵的决定、对黑衫军颐指气使,甚至端那些该死的黄瓜上桌,他都可以勉强忍受,但,要他放弃享用她的权利?
休想!
「这儿睡不下的。」舞衣轻喊着,略微挣扎。
楚狂庞大的身子,挟住她的纤腰,往精致的床铺上躺。她是好端端的被摆了上去,但他的一双坚实长腿,可还全挂在床沿呢!
虽然心里有些诧异,心中却没半点恐惧。她心里清楚,楚狂虽然霸道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害她。
「我们不睡。」楚狂瞥来一眼。
「噢。」她立刻明白,粉颊上浮现两朵红云。
香姨说得没错,楚狂没那么容易打发,她纵然拒绝跟他同床,他却也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
只是,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丝绸未必是山狼抢去的,有太多事情要调查,为了阻止楚狂兴兵,她可得坚持立场,不能被动摇啊——
黝黑的大手轻易就解开她的衣扣,绫罗绸缎掉了一地,转眼她身上只剩一件兜儿,跟菲薄的绸裤,粉嫩的娇躯,全暴露在他如火的双眼下。
她刚想遮,双手就被握住,庞大的身躯已经压了过来。
他霸道地吻住她,轻轻啃咬她的唇,再下滑至白嫩的颈间,一吻一啃。
舞衣握紧拳头,绷紧全身,柳眉紧皱着,极力忍耐什么。
她在心里默默背着四书五经,抵抗楚狂的「攻击」,但背着背着,那些诗云子曰老是转了样儿,全变成《闺艳声娇》里的荒唐句子
他热烫的唇、热烫的舌、热烫的——
呃,啊,不行不行,她得忍着。
但是——嗯——但是——他的手—— 啊!
雪白的牙,咬住嫩嫩的红唇,小脑袋偏了过去。她发出闷闷的轻哼,不像欢愉,倒像折磨。
黑眸中氤氲的情欲,逐渐被不解取代。
楚狂爱抚着怀中的妻子,挑逗着她敏感的每一处,浓眉却也拧了起来。
她那生涩却热情的回应,这会儿全消失,就连令他疯狂的娇吟,也听不见了。她就躺在那儿,不言不动不给反应,身子硬得像根木头,红唇咬得死紧。
「你见鬼的到底在作什么?」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悬宕在她上方,脸色十分难看。
舞衣喘了几声,松开牙关,眼睛却还闭着。
太危险了,楚狂的触摸、热吻,有着可怕的魔力,差点就让她失神。她非得用尽自制,才能控制住,不给予任何反应。
唉,下这道命令,是想让这霸道男人吃点苦头,没想到,她竟也跟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