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芸心中一颤。“大哥不相信云芸?”
“若要人相信你,就别做出教人无法相信的事。”云劭十多年来未曾对云芸说过重话,今晚却是句句伤人。
他自己也不明白今晚的他为什么火气特别大?大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举止。他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正逐渐脱离他的掌控,而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忍受。
“云芸明白了。”云芸心中有一种说不上的落寞与哀伤,原来她在云劭的眼中是这样的妹妹。
看见云芸这么哀伤的表情,耶律夙的心中也隐隐泛起怒意。“我还以为总镖头不只会打女人,原来以话伤人的功夫更是略胜一筹。”耶律夙的嘲讽让云劭感到难堪。
“耶律夙,你别以为你现在托镖於我,我必须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所以不敢动你,你跟云芸的这笔账要我现在跟你算也可以。”
“大哥。”云芸跑过来握住云劭抓著耶律夙衣襟的手。“是我,是我自己不知羞耻央求耶律公子带我出府的,是我玩的太累走不动,硬要公子抱我回房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与公子无关。”
“你终於承认了。”云劭的语气既生气又难掩失望。
“杜总管,将小姐关入柴房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关柴房?云芸脚一软,险些摔倒,幸好教耶律夙眼明手快地扶住。大哥明知道她最怕黑,却要将她关入柴房?可见大哥这会真是气疯了。
“小姐不是这样的人,也许小姐说的只是气话,您……”
“带走!”云劭手一挥背过身去。“谁敢替她说情,我连他一块儿关。”云劭是铁了心了。
“杜总管,别说了。”云芸迈开步子主动往柴房方向走去,她清楚大哥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的。
泪,在云芸踏出第一步同时,悄然滑落……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好痛。”云芸捂著红肿发疼的脸颊低声呻吟。
擦乾眼泪,心情较平抚之后,云劭那一巴掌所造成的威力已慢慢显现。
在这黑漆漆的柴房中,没油灯、没镜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伤的如何?她只知道只要轻轻碰一下脸颊,便会疼的让她眉头打结。
藉著月光可约略看出堆放的木材与干草,还好没有酶味或任何难闻的气味。
将身子缩在角落的干草堆上,睁大的眼眸不住地四处张望。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她就怕黑,入睡时一定要点著灯,不然她根本无法入睡。
她知道她的身子早已累极了,倦极了,但是她就是睡不著。
“喀!”顶上传来的轻微声响,教云芸全身寒毛竖起。“谁?”
“喀!”又是一声,屋顶的瓦片被抽开一角,一道光亮射入,掉到云芸脚边。
“夜明珠?”云芸心中一喜,快快将珠子捧在手上。
“糟了,怎么掉下去了。”懊恼的嗓音自屋顶上发出。
“耶律公子?”他怎么来了?云芸将夜明珠举高,照出耶律夙那一张带著戏谑的笑脸。
“夙。”耶律夙不厌其烦的纠正著,她总是学不乖。
“你怎么来了?”顾不得在称呼上与他争执,有人在这令她安心不少。
耶律夙侧卧在屋檐上,一手支著脸颊,看著下头的云芸。“我被一阵阵的啜泣声吵的睡不著,所以出来看看。”
云芸闻言垂下眸。“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让我更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承认没做过的事?”他不懂云芸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神一黯,现在回想起来,云芸也不太明白方才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