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霸道无比的暗器,难道是新近研制出来的?
凌志安只得点点头,“我猜是。”
尹亮风看著地上打滚哀叫的两人,不觉对“唐门”的跋扈张狂心里有气,低骂一句:“唐门真是欺人太甚了!”话落转身就欲去替门下弟子讨回公道。
在后头的段冰燕与南宫靖两人错身而过之后,不由心头一凛,浑身一僵,更不禁喃语:“怎……怎么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喂,你们两个小……”
段冰燕见好友似欲追向两人,忙抬手拦住他。“慢著,稍安勿躁,妄动招祸。”
尹亮风不解地看著他,耳听门下弟子的惨呼声,既心焦又气愤。“可是……唐门欺人太甚了,我——”
“不是唐门,他是……”段冰燕靠上去在好友耳边轻吐一串字句。
尹亮风听完,霎时面色一片惨白,不由自主后退一大步,双唇张合数次才问出一句:“当真?”
段冰燕颔首低答:“我见过他们师徒两次,不会认错人的。”
尹亮风回头看著已声嘶力竭的两人,转首又见南宫靖已渐行渐远,左右难兼顾之下,只好返身先点了他们手臂的穴道,让两人稍减痛苦,回头对好友投以求助的眼神。
段冰燕当然明了好友的心情,但上山擒虎易,开口求人难,尤其对方又是武林中人人闻风丧胆、非正非邪的怪杰,卖不卖他的帐还很难说,但面对好友的祈求,也只好硬著头皮试试了。
“南宫公子请留步。”
前行的南宫靖闻声不由眉头一皱,他讨厌和白道上的人物打交道,可是又不能装作没听见,只好停下脚步。
赵清儿当然也跟著停步,更不禁暗感忐忑,怎……怎么办?刚才错身而过时,曾偷瞄了两人一眼,看起来武功好像很好呢,后来更听见凌志安唤叫“四师叔”也许是衡山派的高手之一,凭她的三脚猫功夫,既无法保护自己,也保护不了她的木头相公,她不禁靠上去低问:“喂,怎么办?他们的武功好像很好耶。”
“当然是很好啊,衡山派掌门的四师弟和武林盟主,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软脚虾吧。”南宫靖淡然地说。
咦?什么?武林盟主?!他是段冰燕?!赵清儿惊骇得转过头,把那年约四十余的男子仔细打量一番。男子英姿焕发、气宇轩昂,浑身更散发著浩然的气质,不愧是白道所共推的武林盟主。
好半晌,南宫靖才不甚情愿地转过身来,望著他淡淡地问:“不知段盟主有何指教?”
段冰燕微笑抱拳。“公子,久违了。”
“是很久没见过了,不过你大概不怎么想碰见我吧。”南宫靖把视线投向尹亮风。
段冰燕被他一语道中心思,不由面露尴尬之色,忙用微笑掩饰。“公子说笑了,段某人颇感有缘呢。”
尹亮风见他把视线投向他,不由心中一凛,忙抱拳陪笑,“衡山派尹亮风与公子初次见面,幸会了。”
南宫靖一点头。“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你。”
尹亮风闻言心头一跳!他压根未曾与他谋面,他怎会知道他是谁?思及此,不由心底发毛。
“这个……”段冰燕略略迟疑才问:“不知衡山派的晚辈是何处冒犯了公子?”
“他们是没冒犯我,不过——”南宫靖把视线投向那三人。“却冒犯了我夫人。原本是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是那两个小子却突然莫名其妙把我们拦下,硬是诬赖我夫人偷他们的钱包,还同时出手袭向我夫人胸前,我这个做丈夫的理当要保护我的妻子;那个拿长剑的还厉声责问我,要我交出解药,你们衡山派的家教还真令人愈来愈叹服了。”
话落,南宫靖漾开一抹迷人的浅笑,“我还在想,是不是要投帖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