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左发现那个印第安人的住处了。但,至于他会待多久……”芭贝耸耸肩。
“唉!知道他在那里就好了,我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说他拒绝为她工作。”温妮莎皱着眉注视着若瑟琳的房间。“不过,也许她还是别再见到他的好。自从公爵过世之后,我就没看她流过这么多的泪了。”
“那也难怪,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哦!我晓得,我晓得,”温妮莎说。“但,她并非为了今天的事件而流泪。是那个浑球,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把她惹哭的。”
“也许,他真的没看见她呢?”
“也许。”
温妮莎不相信他会没注意到她来了,她很讶异于若瑟琳对这个男人的兴趣,不过,据若瑟琳的说法,他是个……不寻常的人。
伯爵夫人温妮莎带着芭贝走进若瑟琳的房问,她没睡着。温妮莎对若瑟琳说:“我要他们送一份便餐上来,今天晚上,我可不想再盛装下去吃饭了。”
若瑟琳眉头一挤。“温妮莎,你才是该躺下休息的人,你今天早上又头疼得厉害。我反而没什么不对劲——”
“——休息一下又不碍事。”温妮莎坚决的说。
若瑟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芭贝则忙着点亮房间里的灯,在这小城里,这一家饭店算不错的了。最有利的一点就是,他们可以包下这整个二楼的房间,安全多了。
“好了,芭贝。”若瑟琳焦急的问。“阿罗左到底发现了什么消息?”
芭贝咧着嘴傻笑。“满多的。阿罗左说,混血儿遭人歧视。在白人世界,混血儿就等于是印第安人。对印第安人种,白人只有轻视与嫌恶。”
“轻视?”
“就是恐惧的一种表现。这地方的人仍然害怕印第安人,他们仍然会攻击、杀戮——”
“什么印第安……人?”
“阿帕契人。我们在墨西哥也听过的,记不记得?”
“是的。但是,我不记得有人说他们是野蛮残暴的民族。”
“只有一小支逃到墨西哥去的阿帕契人是残暴的,为了报复白人,他们当越过边界,回到美国来偷袭白人。”
“很好。不过,考特·桑德又不是阿帕契人,他是夏安族的。”若瑟琳指出。“阿罗左那儿有没有夏安族印第安人的资料?”
“这附近的人对夏安族不大了解。”
“那么,凭什么桑德先生就以为我会轻视、嫌恶他?”
“亲爱的,我想你是误会了。”温妮莎插嘴道。“这种偏见是不分种族的。在西部,我想所有的混血儿都被歧视,不管他们那印第安的血统是那一族的都一样。”
“但,这就太荒唐了,”若瑟琳说。“也太不公平了。再说,考特·桑德没有什么好教人瞧不起的。他很有礼貌——呃,大致上来说,很有礼貌了。他又愿意帮人家的忙。天!在那一个小时里,他救了我两次。”
不过,他也很没耐心,很容易上火、爱吵嘴,又顽固得很,他就是不想与她沾上一丁点儿关系。
“若瑟琳,亲爱的,我们大家都感激他的及时相助。真的!但是,他今天下午的态度已经太明显了。他甚至不跟你说话。”
“现在我可明白了。今天早上,他也是这种态度,好象把我当成是那些轻视他的白人了。他真是太傻了。”
“他可不这么认为。”
“我是说,他把我归为轻视他的那个团体。他在镇上回避我,是想保护我。不过,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这个人可不让任何偏见影响我;对于舆论,我也不怕。如果,我想和这个人在一起,我就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人能阻止我。”
温妮莎看着公爵夫人顽强的抬起下巴。“你想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