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言出必行,她才不想让自己的未来过得很难过呢!
“那他几点出去的?”凌腾炎不相信自己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居然还没捉到大儿子出去扫街的踪影。
凌艾羽想了一下,“大概三点多吧,那时候我还没睡。”为不被老爸抓到,大哥现在出去扫街的时间愈来愈早了,可是话说回来。都已经七点多了,大哥扫街扫了四个钟头还不过瘾?完了,大哥的怪癖愈来愈严重了。
“算了,爸,扫街又不是出去杀人放火,还有助市容呢,火气别那么大。小心身体要紧,老二喜欢扫街,就由着他去好了。”凌艾倩淡淡地说道,其实对于大弟奇怪的嗜好不予置评。
“可是我凌腾炎的长子出去扫街就是不对。”凌腾炎下了一个他坚持十几年的结论,“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学别人去扫街,也不来帮帮我公司里头的事,万一让董事会里头的人看到,我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摆?”
“你那张老脸早就馊了,还能往哪摆?”邹樱樱消遣自己的丈夫,她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们一个个都快点把饭吃完。老六,吃饱准备会学校上课;老五,记得等你弟弟;老大,今天别跟你爸在公司里头吵架,那太难看了,像什么话。还有老三,今天没有通告就乖乖待在家里,别跟你们那群猪朋狗友出去玩个彻夜不归,老妈晚上一定不会等门,把你关在外头。”
她劈哩啪啦地下完一堆指令,充分将家庭主妇的干练表达无遗。一时间餐桌上寂静了下来,只见凌艾羽又满脸疑惑地看着她的豆浆,又开始“不可能”了。
“不可能什么啊?二姊,你的豆浆里头有了毒吗?”凌睿尧着实对早餐兴趣缺缺,望着二姊埋头沉思,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她翻出来了。
凌艾羽瞅着大姊,难以置信地又摇了摇头,“这真的不可能嘛!”
“到底‘不可能’什么,你倒是说啊,念了一个早上,你不烦啊?”还好她坐在他的斜对面,要不然凌睿晨可就被她的“不可能经”给烦死了。
凌艾羽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若有所思地望向凌艾倩, “大姊,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凌艾倩优雅的端起咖啡喝着。
“你是处女吗?”
一时间咖啡、豆浆、牛奶喷了满桌,凌睿晨被嘴里的蛋饼噎到,涨红着一张俊脸猛捶胸,直到喉头的蛋饼入了食道才舒了口气;凌睿尧呛得眼眶里头满是泪水,奋力地将进错管的牛奶咳出来,而邹樱樱则慌乱地抢救着桌上的食物,凌腾炎瞪大了眼睛,很显然被女儿诡异到极点的问题给吓岔了气。
凌艾倩看着她上班的米色套装沾上了她刚喷出来的咖啡渍,她想也没想地就拿起桌上的抹布往自个儿身上一擦,企图挽救几万块的套装,“老……五?”
“你究竟是不是处女嘛?”凌艾羽仍旧眨巴着她圆亮的大眼,像个没事人地撑着双臂,对四周的慌乱全然无视。
“凌艾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怎么问这种问题?”凌艾倩脸色泛上深色的酡红,手忙脚乱地擦着她昂贵的套装。该死了,不仅连咖啡渍都没有除去,米色的布料上还多了几道油渍的拭痕,她一把丢开手中的抹布,愤怒地瞪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妹,气得找不出可以文雅骂人的字眼,“你——”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凌睿晨兴致勃勃地望向自家大姊惊慌失措的模样,眼神闪着笑意地看着她,“对嘛,大姊,老五问的你还没回答嘛。”唷呵呵,真有趣,没想到老成的大姊也会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
“老五!你问这个干什么?”凌腾炎赧着一张脸骂人,但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否在将届三十之龄仍然守身如玉。但是倩倩已经有未婚夫了,就算她真被“吃掉”了,那也不是件稀奇的事。
造成这团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