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後,期末考试结束,魏果果拿著七十八分的试卷,一路哼著歌,步履轻盈地回家。
“什么?七十八分?!”魏忍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的视力出了问题。
“对呀。”她快乐地给他一个灿烂的甜笑。
“没有同学帮忙?”他怀疑。
“对呀。”她骄傲地抬起下巴。
他仍是不敢置信,拉著她上下打量。“你是我姊姊吧?”
难道她终於变聪明了?
“对呀,小忍。”魏果果好心情地不与他计较。
“因为夏绪哥哥帮你补习的关系?”他没想到新堂夏绪真有那么厉害。当初对於补习,他根本没抱希望。
“对呀。”她仍是这两个字:心情飞扬,好想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和夏绪分享。“小忍,咱们一会儿再聊,我先出去一下。”
“去找夏绪哥哥,对不对?”她的心思清楚地写在脸上。
“对呀!”魏果果说著就向外跑去。
“要小心墙……”魏忍为时已晚地提醒。
咚——
她已和之前的每次一样,重重地撞在墙上。
呜呜,痛……好痛!
她撞得双眼昏花,左手很习惯地捣著脑袋,右手扶著墙壁,晃了两下,才站稳身子,原本笑容满面的小脸变成揪在一起的苦瓜脸。
“笨蛋!”魏忍撇撇嘴,嘀咕著。
还以为她有什么可喜的变化,原来江山易改,本性难栘,她仍是以前那个总是撞墙、冒冒失失的大笨蛋,他不该心存幻想的!
魏果果咬著下唇,双眼含著水光,顾不得疼痛,就冲了出去。
“等一下,夏绪哥哥的屋里有人……”魏忍望著她消失的背影,无奈地摊摊手。
唉,她为什么不等他说完再走呢?
半个小时前,新堂夏绪的屋里来了一位日本男人,彼此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的笨姊姊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凑过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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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间内,气氛紧绷。
新堂夏绪抿紧嘴唇,靠在门旁,双手插在裤袋里,瞪著面前的男人——他父亲的管家裕木忠。
“小少爷,请你和我回日本。”过了好半晌,裕木忠沉不住气,率先开口。
“自你走後,老爷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大少爷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惹上了黑社会的老大而被杀:因为这件丑闻,新堂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老爷气得心脏病发作,病危入院。
接二连三的事情,使新堂集团内部人心惶惶,现在唯一能振兴新堂集团的人只有你了!小少爷,你知道老爷一向用心栽培你,就是想把新堂集团交给你管理……”
“我没兴趣。”夏绪神情漠然,目光凌厉,语声幽冷似冰。
“小少爷,这是你的责任,身为新堂家族的一员,你应该承担振兴新堂企业的重任……”裕木忠强调。
夏绪唇边扬起一抹没有笑意的弧度,淡淡地提醒:“别忘了,我只是新堂家的私生子。”
“但是……”裕木忠在夏绪冷锐的视线下显得有些退缩。
“忠叔,你走吧,我是不会回去的。”夏绪烦倦地皱皱眉,口气坚决。
“小少爷,我求求你!”裕木忠跪在地上,抱著最後一线希望,苦苦劝道。“老爷是个不易表露情感的人,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最疼爱的人是你。我常常看见老爷拿著你和你母亲的照片在书房沉思……”
夏绪迈步走到窗前,黝黑的双眸像两潭幽深的湖水,望向窗外,双手在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