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程总经理到底干了什么事,把一个名门闺秀气成这样?」
黄伯摇头。「不晓得。」
杜蕾儿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事情,连一点风声也没漏出来?」
「就因为事态严重,老董事长是爱面子的人,对方也有形象要顾,才会联手将丑闻压下,否则早闹得满城风雨了。」
「这也对。」杜蕾儿呢喃了声。「不过程总经理被逐出公司的事还是没能瞒住。」
「因为总经理没想过要瞒啊!他每次被赶都是很潇洒地收拾东西走人……说到这个,杜小姐,你的消息到底正不正确?今儿个没见到总经理提著行李走出来耶!」
他们哪知道,因为程力穿得太丢脸了,被勒令不得走正门,早从後门闪人了。
杜蕾儿回道:「我也不清楚,是邱秘书告诉我的。」
「那八成不会错,不过这回怎么没见到总经理收东西走人?」
「会不会是还没收好?」
「大概吧!」
「不过飞扬老换主事者,政策改来改去,也不是个好现象吧?」杜蕾儿皱眉,想想自己无端遭受池鱼之殃,真有些不爽。
而且,圆融食品开张快一年了,一直没接到订单,她也不确定自己还可以撑多久,万一程氏父子这回又闹上三个月、半年。天哪,她会死掉。
「不会的,我们总经理厉害是人人都知道的事,董事长也很清楚,所以他从不擅改总经理的决策,也因此,总经理决定的案子绝不会有变动。只是,他们父子吵架的这段期间,所有新企划都要停止递送,因为要等董事长气消,总经理回来重新再主持大局。」
竟有这种事,而飞扬还能不倒闭?杜蕾儿算是开了眼界。
「那请问,你们董事长父子通常多久吵一次架?」
「之前比较频繁,大概一年、半载就吵一次。但这次之前,他们已经有两年没吵了。」黄伯说。 杜蕾儿再次肯定了自己有多倒楣!她今年一定犯太岁,才会处处不顺。
「谢谢警卫伯伯,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们董事长和总经理和好了,能不能麻烦你打通电话通知我,我想再来拜访贵总经理。」
真是个有毅力的女孩。黄伯挺欣赏这种不怕苦、不怕难、奋力往前冲的年轻人,遂很乾脆地点头。
「没问题,一旦我发现总经理开始上班,立刻打电话通知杜小姐。」
「谢谢。」她弯身鞠躬,同时四下望了望。「另外,请问警卫伯伯一件事,刚才我那个自称程总经理的朋友,不知道你有没有瞧见他上哪儿去了?」
黄伯皱了下眉。「他早就走啦!」
「啊!」混帐阿力,她不是叫他等她的吗?居然自己先走,杜蕾儿在心里暗骂一声,又向黄伯行了个礼。「谢谢,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杜小姐。」黄伯也跟她挥了挥手。
杜蕾儿走到停车处,满脑子想著要把阿力骂上一顿。
「居然放我鸽子!」她打开车门,身子滑进了车里,启动引擎。「打电话给他……」不对,认识这么久,她从没问过他的电话或住址耶!
一直以来,她都是想到就去田里找他,从来没有扑空过;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待在田里。
可如今想想,怎会有人时时刻刻都待在田里的?
过去,她不过是好运罢了。
而今天,太阳都快下山了,没人会连晚上都睡在田里吧?
「他一定不在那里了。」她想著,手下却不由自主转动了方向盘,朝台北市郊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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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蕾儿来到阿力的田地附近,天色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