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要过来帮我们看房子如何重建,我还有得忙,而你得帮我看着你爹,他最近情况不太好。”岳夫人不停推着她走。“记住,快去快回。”
岳妗粼拒绝不了,艰难开口。“娘,你说实话,这该不会是威胁吧?”
“你想哪儿去了?”顶多是“卖女求方便”;那一夜,岳夫人瞧得清楚,关大禁卫对女儿颇有好感。
只是她素来讨厌与官府中人来往,规矩一堆,又骄傲得要命,因此她匆匆带着女儿走人。
本不欲再有所牵扯,偏发生这种事,单靠两母女实在无法解决,只得求助关靳封。
岳妗粼迟疑了半晌,期期艾艾地开口。“我只是想,我一点都不想因为威胁一个人而去坐牢。”
呃!这层利害关系岳夫人倒没想到,所谓“官”字两个口,万一关靳封翻脸不认人,反告他们一状,确实会很麻烦。
“不然……你就好声好气地求求他,他愿意自然很好,否则,就算了。”
这还差不多,岳妗粼轻颔首。“那我去了。”
岳夫人点点头。“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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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妗粼作梦也想不到,她才见到关靳封,说出所求,他就一口答应,连哀求、拜托都不必;还附赠了仙风道骨的刘先生一名,说要顺道襄助岳家重建。
瞧来,关靳封真是欠了“她”很多、很多的钱。
只是,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关靳封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象……他们不是头一回见面了。
“关公子,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关靳封绝对不承认前两回的失误算相见;所以今天,她一出现,不必她详细解释、询问,她一开口,他什么都答应了,只求她别认出他来;至于到了岳家,要干些什么事,他一点都不在意。
“我也觉得你的脸很陌生。”偏偏,感觉好熟。
“也许岳姑娘熟悉的是关禁卫的其它地方。”刘伯温突插一语。
关靳封一个打跌,险些摔个四脚朝天。
“国师,你年纪也不小了,是否该有点老人家的庄重?就别老跟小辈开玩笑了。”他不怀疑刘伯温怎知这桩秘密,毕竟,世上少有事能瞒得过那个老妖怪。
“说的也是。”刘伯温点点头。“老夫是不该将关禁卫对岳小姐的辛苦付出宣诸于口。”
“什么辛苦付出?”她有听没有懂。
刘伯温只是笑嘻嘻地望着关靳封,不发一语。
关靳封发誓,刘伯温先前所指绝非他暗助岳妗粼一事,不过老妖怪奸诈狡猾,谁又能敌得过他?
“国师神机妙算,语中总带玄机,咱们平凡人缺少慧根,听不懂也是平常事,岳姑娘不必太细究国师的话中之意,以免徒增烦恼。”
“是这样吗?”岳妗粼总觉得这两个人言行针锋相对,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对了,岳姑娘,你说你家倒了,那有办法煮饭吗?咱们要不要顺便带些食物过去?”关靳封努力转移她的注意力。
“煮食是没问题,不过柴火没了。”她想,既然已经上山,不如顺便拾些柴火,省得明日再跑一趟。
“柴火啊!”关靳封放眼望去,相中一棵半倒大树,约三人合抱那么粗。“你等我一会儿。”暂别岳妗粼,他走向大树,两掌翻飞如浮云游走,瞬间截了所有枝杆,仅余主干一株。
然后,他扛着树干,又回到岳妗粼身边。“这样应该够了吧?”
她瞧得目瞪口呆。“是……够了,但……关公子,你刚才那一手,好厉害啊!”她想学,好想好想学。
他望着她晶亮亮的眼,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