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回嘴,却见到庾司晃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响应。
很显然的,他认为她该去,也以为她会去。
这个认知让乐文到口的话硬生生打住,停了两秒她才改口道:「是啊,你先坐会,我进去换套衣服就出来。」
回房换好衣服后,乐文搭庾司晃的车一块到医院。
而病房里,庾司徉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
「妳来这里做什么?!」
无礼的语气让乐文后悔自己干么走这一遭,差点就要脱口回他,她根本就不想来。
不过庾母的反应比她还快,「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乐文过来当然是因为关心你啊!」
关心他?庾司徉怀疑,她要不咒他就已是万幸了。
「我跟你爸心急忘了通知乐文,幸好阿晃过去接她。」
我说嘛!这女人怎么可能会来?
连同庾司徉在内,谁也未曾留意庾司晃如何会知道乐文住在什么地方。
「不要紧的,伯母,他可能是一时撞昏头了。」乐文和顺道。
庾司徉哪里会听不出来,她根本就是趁机在讽刺他。
「妳这女人--」庾司徉才要大声回话,嘴边突然传来一阵痛,让他抽了口气。
「小心点,伤口才刚上过药。」
经母亲这么一提醒,庾司徉也感到嘴边有异,伸手一抹指尖随即沾上药水。
下一秒,他突然跳下床。
「不躺着休息你做什么呀?」
庾母话还来不及问完,他已一头冲进浴室。
正当众人不明就里,却突然听到他放声大叫,跟着冲出来一把按下病床边的紧急钮。
不一会,庾司徉已经在病房里跟火速赶来的医生争执不休,就为了脸上那点小擦伤。
众人怎地也没有料到,他这么十万火急的把医生给找来,居然就只为了那么点小伤。
尽管医生也感到错愕,仍是尽职的向庾司徉提出保证,说他脸上的擦伤只是暂时的,等过几天伤口复原后便会回复,并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然而医生的保证却不能平复庾司徉的紧张,只见他大惊小怪的要医生想办法,甚至是整容也无所谓。
庾司徉无可救药的完美主义简直要让一票旁人绝倒,尤其是乐文。
看着他为了脸上那点芝麻小伤跟医生争执不下,乐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特地到医院走这一趟。
因为看不下去,她便冲口道:「你够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伤口还特地把医生叫来。」
庾司徉一听可不高兴了,「妳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是大伤口?我脸都毁了耶!」
「如果你这也算毁了,那可见毁得还不够彻底。」乐文实在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厚待这种人,干么不让他整张脸撞烂算了。
「妳这女人,我就说妳怎么会这么好心来看我,原来是存心来看热闹。」庾司徉着恼她的风凉话。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庾母责备儿子。
碍于庾家人在场,乐文只道:「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看妳是被我说中在心虚。」
「阿徉!」庾司晃出口制止弟弟。
乐文一时气不过,「是啊,可惜老天爷让我失望了。」
庾司徉一听,「你们听到了吧?我就说这女人不安好心。」
「我如果不安好心你就是不识好人心。」
「好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面对他的任性,乐文也豁出去了,「起码我不像你这么无聊,为了一点小擦伤把医生给找来。」
「我无聊?妳这女人根本就是自己长相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