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宇一路风尘仆仆地赶着路,骑在马背上的他又饿又累、又急又气的到了梅镇。
这阵子他马不停蹄的寻找着秦少麒,但是这家伙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似的,毫无信息。
他脑中浮现秦少麒英姿焕发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福薄短命之人,若是让他知道秦少麒只是躲藏起来,存心让他们找不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好发泄胸中的怒气。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此刻的程天宇只想找个地方歇歇脚、祭一下五脏庙,也好顺便打听一下秦少麒的下落。因此他一看到挂着斗大招牌的酒楼,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下马,将马栓好。
“客官,欢迎光临!快里边请!”立在门口的店小二一望见衣裳华贵、器宇轩昂的程天宇便大声热情的招呼着,知道有钱的大爷上门了。
走进酒楼,程天宇望了望,尚称洁净,虽然时辰还不到正午,但已是宾客盈门,相当热闹。他皱了皱一双剑眉,甚爱清静的他似乎也没多少选择,出门在外,总是绪多不便。
“客官,请这边坐,不知客官想来点什么?”店小二笑容可掬的询问着。
“店里有些什么拿手的,尽管端上来,再来壶上好的龙井,不过,我赶时间,手脚利落点。”
店小二连连点头称是,便离开了。
就在程天宇吃饱了、喝足了之后,便唤来了店小一。
“小二哥,镇上可有个在私执教书的何文甫夫子,他有个闺女名唤何语梅?”
“喔,有啊,何夫子可是个好老师兼大好人呢!这是梅镇上人人皆知的啊!”店小二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那何家小姐又是个怎样的人?”程天宇想顺道打探何语梅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是否像秦启川所说的那般好,若只凭媒妁之言,怕是害了秦少麒一生啊!
“说起这何家小姐,那可是人见人夸呢,模样长得甜美之外,又做得一手好针线活,难得的是,人又孝顺,照顾老父那可是无微不至啊!这娶到她的人,真是上辈子不知晓了什么好香哩!”店小二只差没拿她当神拜了。
程天宇闻言心想,秦启川所说果然没错,秦少麒相貌堂堂、才华洋溢,那这门亲事真可说是“天作之合”,他该帮着撮合。作了决定后,又赶忙问清楚了何家如何走,店小二也巨细靡遗地告诉了程天宇。
程天宇明白后随即从怀中瑞出了白花花的银子,足足有十两,表明了付完酒菜钱,其余的就赏给他。店小二拿着沉甸甸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在这龙蛇杂处的酒楼里这么多年,打从看到这个气质非凡的公子,他就知道会有油水可捞,果不其然让他料中了。
“另外,小二哥,不知你这阵子是否看过一个年约二十多岁、身着华服、高大俊逸的外地人打从这儿经过?”程天宇刚刚到这小镇时,就仔细的观察过,这里是镇上惟一的酒楼,店小二阅人无数,或许能提供些线索。
“嗯……身着华服、高大俊逸的年轻人……会来这酒楼的人我大都认识,若是陌生人,我有印象的倒没几人……”店小二看在赏银的分上,侧着头努力的想。蓦地,他睁大了双眼,“前阵子是有来了一个像客官所形容的陌生男子,他在我们店门口差点给马车撞了,引起了好大的一阵骚动,到现在我还印象深刻……”
程天宇心中大喜,会是秦少麒吗?不等店小二说完,他就连忙揪着店小二的手问道:“那后来呢?那名男子去了何处?”
“这说来也真巧,后来那个人就被你刚刚探听的何家姑娘给救了回去。听说那人丧失了记忆只得寄住在何家,但他认了何夫子为义父、与何家姑娘结为异姓兄妹了。”店小二有些被程天宇急切的神情给吓着,赶紧一五一十将他所知道的全部道出。
程天宇被这一番话给震得目瞪口呆,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