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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息挺灵通的!"涂经理笑咪咪地道,"明哲这次回来被安排担任证券投资部门的副理,虽然是委屈他……"
"不委屈。"明哲微笑地回答,"我要学的还很多,能在涂经理这样的前辈手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呵呵,年轻人挺谦虚的。"涂经理的语气充满欣赏,之前还担心明哲会恃才傲物,但整天观察下来,显示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明哲,你带老同学进办公室聊一聊,一会儿就下班了。"
"谢谢经理。"
送走涂经理后,明哲将见勋带回自己的办公室,门一关上,见勋便朝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原来传说中的B?J?何是我的国中同学,太意外了。你不是在纽约的母集团投资部门干得有声有色吗,怎么会想请调回来?"
"落叶归根呀。"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呿!你跟我一样二十六,又不是七老八十,用这种藉口!"
"我未老先衰,不像你豪情万丈。"明哲请秘书为两人送来茶水,笑容可掬地说。
"拜托,比起你这个为母集团赚了以亿计算的利润的投资理财专家,就算我马上升到区经理,还是小卒好不好!"
"大家是各项一片天,都是为公司效力。"
"好吧。"见他避重就轻,不愿老实讲,见动也不勉强,深深看他一眼后说:"好几年没见面,下班后一块吃饭,算我为你接风。"
"同事为我安排了个迎新餐会,不如你一起来。"
"这样呀……"见勋沉吟,"那好吧。吃完饭后,我带你去PUB……"
"嘿……"他骇然摇头,想到在电视新闻看到的摇头店报导。"我可受不了吵……"
"放心吧,我们要去的PUB是位于五星级饭店内,以爵士乐现场演奏闻名,不少都会精英都选择到那里放松。"
"好吧。"
就这样,下班后,见勋加入证券投资部门为明哲办的迎新餐会。吃完晚饭,他提议去PUB,有意续摊的人跟他们分乘三辆车出发。
明哲自然是搭见勋的车,沿途感慨着台北市夜里的繁华热闹,连纽约都及不上。
"不仅是台北市,连我们的老家新竹,比起十一年前,不知热闹多少倍呢!白天是端静的淑女,到了黑夜里,就像舞娘一般亮丽狂野了。对了,你回去看过了没?"见勋边开车边说。
"当然有。不过晚上没出去,没见识到你说的像舞娘一般亮丽狂野的一面。"明哲诚实地回答。
"呵呵,你还像以前一样,是循规蹈矩的模范生呀。"见勋笑容暧昧。
新竹市近年来,由于竹科崛起,商业活动比起过去更加的兴盛,钱潮带来了酒色财气,各式各样的声色场所林立。明哲刚回国,难怪不清楚。
他是模范生吗?
明哲眼中闪过淡淡的自嘲,一抹怅惘的情绪笼罩在胸臆间,转念间,车子已停在饭店门口。
一下车,灼热的空气扑面而来,骑在鼻梁上的超薄镜片迅速起了一层薄雾,视线跟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