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自然多担了些力,喘了好几口气还喘不顺。
希望卫哥结婚时,他不会被指派为卫哥的「挡酒部队」,不然他一定会像卫哥现在一样虚累累~~
「因为他喝醉了,身体完全没使力,所以才会变那么重的啦。」唯一一个可以顺畅说话的尤咏妹说道。
「谢谢你……的解释。」翻翻白眼,那仔无力地挺直腰杆。「肥妞,不行了,我们要回家了,卫哥、就拜托你的啦。」
「呼、呼--」倪霏霏弯著腰直喘,半个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微点两下头,示意她了解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跟在那仔和尤咏妹後面锁好门,她旋身回到卫子齐房里,先到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帮他擦汗,然後打开房间的窗户让酒气散去,不然她也快被醺醉了。
脱掉他的鞋袜後,她背著他坐在床沿换气,奸不容易气快喘顺了,突地一双健臂由背後搂住她的腰,令她才稍歇的心跳再次以百米的速度奔跑。
「啊--」谁吃她豆腐!? 「别叫,我的头好痛!」把耳朵贴在她脊背,卫子齐的眉心皱成一直线。
「活该,谁教你喝那么多酒?」喜宴上,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他一杯接著一杯灌,那些酒像不用钱似地喝通海,难怪现在头痛得难受;惊魂稍定,她有了幸灾乐祸的心情。
「没良心的女人!」他吐了口气,满嘴酒气醺得她头晕脑胀。「你以为我想啊?不帮小舅挡著点,万一他今晚没办法洞房怎么办?老妈不剥了我的皮才怪!」说来这老妈也有够偏心的,明明他才是儿子,却心疼小舅多一点,实在莫名其妙。
「离我远一点。」推开他的脸,她马上被酒气醺得两眼昏花。「你一个人醉就算了,别拉我下水……」咦?床怎么在动?难不成她也真的醉了? 「这么残忍?」使坏地用力抱紧她,不肯让她置身事外。「夫妻要同甘共苦,我醉了,你也得陪我一起醉,这样才公平。」
「我不是……哇!」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用蛮力压在床上,双腮被逼得火红,搞不清是因为他身上的酒气,还是头晕。
「不是什么?」啃著她白嫩的脖子,就著酒意,他很快便引爆满腹情欲。
「别闹!」完了!头越来越晕了,都是他害的!「我们、才不是夫妻……」忙著推拒他贴近的俊颜,她不忘澄清两人的关系。
「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很幸福吗?」他指的是前一刻才离开的婚宴。
甩甩头,她的眼有点对不准焦距。「谁?」
「小舅啊!」逐颗解开她的直排扣,他的手也顺次往下滑。
「是很幸福。」眼前浮现秦正勋深情款款的黑眸、孙玉淇柔美的笑靥,她似乎也感染了那股幸福感,浑身变得酥软。「他们一家终於团聚了,一定会幸福的。」
「接下来呢?」接下来换她的长裙背扣,有点麻烦,他的手必须伸到她臀部後方才能顺利解开……算了,直接撩高比较快!
「什么?」奇怪,她的头好重喔!
「接下来啊,是不是该轮到我们了?」推高她的粉色内衣,直接含住她胸前的莓果,大手越过挤在她腰间的长裙,隔著底裤揉抚她微鼓的私处。
「我们?」眨眼再眨眼,感觉天花板在旋转。「我们、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也该办一办了?」扯掉她微湿的底裤,他的指直逼禁区,在花园里寻到她隐匿的蕊心。
「啊……」她一阵抖瑟,猛地抓住他的肩。「你……」
「嗯?」用拇指按压她的敏感,长指探人花径,轻揉慢捻地挑逗她的情欲。
「我头好晕,你别、别乱来……」暍醉的人是他,应该好好休息的也是他,搞什么满脑子邪恶思想? 「这哪能叫乱来?」挑挑眉,用他偾张的男